这时候,良弼和徐世昌唐三赶来了,唐三已经被李磐当做人质,虐了差不多,现在能够跑到这儿凑热闹,还算小强之列,良弼和徐世昌两个,围攻李磐,刀剑齐发,就是没有任何创伤效果,好像砍在钢铁上,一时间,两个高手也明白了怎么回事儿。只有傻愣。
狂化状态之中的李磐,明显比大萨满的功力强得多,二来,十年前大萨满的重伤,二来,他已经狂化了很久,度过了巅峰力量期了。
李磐狠狠一扯,终于将木杵抢夺到了自己的手里,转身一杵,捣到了大萨满的胸膛上,只听砰地一声,他就脱离了和李磐的接触,朝着后面倒退了好几步。
这是大好机会,李磐立刻进攻良弼和徐世昌,恰好,唐三在身边碍手碍脚,李磐以神奇的速度,直接抓住,朝着良弼扔去,良弼还没有任何反应,李磐又到了徐世昌跟前,一脚踹去,把他踹飞了。
良弼刚刚挨了一记人肉馅饼天上来的美差事儿,忽然,边上一股大力,将他踢飞了。
良弼和徐世昌先后昏死过去。
李磐赶上几步,用木杵将伟大的萨满教主给杵倒在地。
地坛里面的情况,他从洪秀全这儿是了解清楚的,所以,直奔进去。
一枚硕大的五龙戏珠琥珀,里面影印的是五个刚出蛇卵的小蛇,正狰狞着头颅缠绕出来,琥珀发出了炫目的光芒。
李磐将琥珀拿到手里,毁坏了周围的道法屏障,九只长剑扎地的基桩,还有一座青黑色的石头玉蟾蜍,既然不好带走,干脆毁灭,在道法的烈焰之中,这些宝物逐渐爆裂,尽管对于普通的水火无情,它们是不会伤害的,可是,道法的威力,无法预测,李磐还用木杵对之进行了强烈地撞击。
回到地坛外面,不断崩坍的地坛建筑虽然还巍峨地存在,可是,向着四周散发出一道道青色的灵气,然后,就枯寂了。
枯寂之后的地坛,再也没有了那种庄严和灵韵之气,只是最普通的砖石结构的建筑了。
“完了,完了,地坛,地坛,大清国的国脉运势,就这样统统地毁灭了。天坛完了,地坛完了,天眼地眼都封闭失色了,必将国家大乱,民怨沸腾……”大萨满已经站了起来,看着地坛崩溃的道法气象,脸色极为难堪,嘴角的血丝和散乱的长发,显得格外颓废,苍老。
“大萨满,实在对不起,我们各为其主,你是满洲权贵,满洲王朝,我是大汉民族,华夏未来。请您多多恕罪。”不忍心大萨满这样传说中的英雄人物如此晚景苍凉,李磐都有些愧疚了。
摇摇手:“天意如此!可恨的是天机门范文程这个王八蛋和他的儿子,出尔反尔,一个祸害颠覆了大明,一个祸害颠覆了大清,如果不是他的捣乱暗算,我萨满门独自承担天国重任,也能够勉力支撑的,可惜可叹可恨!”说完,大萨满回望着紫禁城的方向,苦笑数声,屈膝跪了下来。
良弼和徐世昌已经苏醒了,唐三还在抽搐,能够复原是个问题。见地坛已经毁坏,李磐手里把握着五龙戏珠的琥珀,都面色苍白,又见大萨满颓废,急忙过去搀扶,这才发现,萨满已经死了。
在两人的哭喊声中,充满了愧疚的李磐迅速离开了,否则,过了狂化期,他的道力将极其薄弱,甚至连徐世昌良弼之类的帝皇派武士都未必战斗得过,战五渣的日子……
站在京城外郭,李磐正在决定如何处置五龙戏珠琥珀瑰宝呢,是不是立刻派遣人手送到南方革命党人手中,可惜,又不知道现在革命党人在何处,就算知道,也不好联系,黄兴,蔡元培,吴玉章等人,已经离开了临清城。
哼哼,一声冷笑,一个人影从城墙的斜道下面扇了上来,李磐一看,顿时惊呆了。
“你是天机门的叛徒清正?”
“不错,本座就是清正,但是,不是叛徒,我等天机门乃是天命注定的名门正派,正统派别,你们呢,不过是残渣余孽的大相派,号称大相派,其实,在武功和道力上皆不如我派,到底谁是叛徒,谁是伪劣假冒,尚不可知呢。哈哈。”清正窥探着李磐的模样,小心翼翼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