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弯成奇怪的形状,她抓着置物架,好结实,她觉得自己都快把那根金属支架扯下来了,上面的沐浴液瓶还是纹丝不动。
周起捞着她的腰,让她不至于跪到地上去。
两个人都湿透了,闷热的浴室让他出了一身汗,再沾上她身上的水珠,滑滑的,又好像有点黏。
她脚下踩着他的新短裤——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把裤子褪到地上的。
她觉得自己白洗澡了。
“还能再抬高点吗?”他拍拍她的屁股,仿佛是插得不够爽,非要她做出更妖娆的姿势。
她摇摇头。
好累……真的太累了……如果不是他抱着她,她觉得自己可能会一头撞在置物架上。
他笑了一下,高兴的笑,是在笑她虚弱,也是在笑自己持久。
那笑声真好听,低,带点男人的成熟和自信。
他一下一下撞击在她屁股上,肉体相碰的声音在浴室里听着极为响亮。他从后面插得深,能一直捅到她最深的敏感点——她自己用手指和道具都做不到,这份快感只有他能给。
湿漉漉的头髮黏在白嫩的后背上,他看得兴奋,拔出来半根,去舔她的后背。
他从来没想过她的脊柱能那么敏感。
她自己也不知道。
粗糙的舌头用力划过中间的凹陷时,她就知道,完了,这是她的敏感区。
整个后背酥麻得要命,她攥着架子的手握紧,上身一阵发抖,这些激烈的行为全被他尽收眼底。
他更加来劲,上下,左右,转圈,舔得他口干舌燥。
她在这种得寸进尺的侵略下小小泄了一次,她终于不用管体液的多少了。反正都会流到地上,反正身上已经全湿了,再多点水也没有区别。
但是他能清晰地感觉到。
液体衝刷龟头的刺激感总能让他不得不停下来,集中精力抵抗射意。
两人身上全是沐浴液的柏树味道,这稍稍平息了他躁动的占有欲——她全是他的味,像是一种嗅觉的标记。
“背后这么敏感……比舔耳朵还舒服?嗯?”他凑过去说,故意加重“耳朵”这两个字,给她一种他真的在往她耳朵里吹气的幻觉。
“啊嗯……别……”
她说不出来完整的话,咬着嘴唇,整个人像是折翼的鸟,被他捧在手心里。
他玩够了,也看了她无助的媚态,心里满足而快活,重新折了她的上半身插进去。这一次他坚持得格外久,或许是因为之前射过了,或许是因为健身真的练出了点成效,即使她用力夹,哭着绞他,他也能堪堪忍住,重新进攻回去。
花洒的水管被他的大动震得滴滴答答开始往下滴水,滴到他脖颈里,帮助他清醒,别射得那么狼狈。
多深少浅的顶弄让她爽到眼睛都睁不开,他在性爱上格外好学,所以他学会了在她放松的时候突然抠她的阴蒂,也学会了在插到最深处的时候揉捏她翘起的屁股——手感是那么好,所以他没忍住打了她一下,上头的刺激远大于看见她红肿的心疼。
疯了啊,自己。他安抚她,轻轻揉那块被他打肿的痕迹。可是那里越揉越红,他到最后都分不清,到底是她天生皮肤敏感,还是他私心就想看她屁股红红的样子,所以故意用了力。
他看着那处红,突然不浅浅地操她了,拽过她的腰,用力一挺,她立刻“啊啊啊”地叫了出来。
“……厉害吗?”他问,语气里有自己都难以察觉的凶狠。
她下体拧出一股水流,眼睛眯着,却在啜泣,表情矛盾而性感:“厉害,好厉害……嗯啊,啊啊,哥哥最厉害……”
他每次都在想,她疼不疼?她受得了吗?他会不会把他插坏了?
但无数次的经验告诉他——她远比他想象的要更欲,更浪,更索求过度。
“什么厉害?”
他顶住她凹凸不平的那块肉,逼得她整个人挂在置物架上,身体像绷紧的弓。
“哥哥鸡巴最厉害……啊啊!不要!”
读作“不要”,写作“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