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与,催眠能恢复吗?我想恢复。”
那是她记忆的一部分,她不想失去。
谢怀与担心她,“嬑嬑,我不能没有你。”
万一抑郁症再次袭来,他接受不了那种可能的后果。
余知鸢摇摇头,看着他,清凌凌的眸子纯粹乌润,“不会的,你在我身边。”
她猜测当初之所以得抑郁症就是因为失去了那个孩子。
现在谢怀与来了,她是想想的爹地,她不怕了。
谢怀与依了她。
余知鸢垂着眸子,心情沉痛。
一切都说明白了,可再也没有想想了。
她的小女孩只在她肚子里待了四个月就走了。
妈妈还忘记了她。
这天早上,余知鸢没吃早饭,在床上躺了好久。
阿檬趴在床边问她怎么了,余知鸢没说说话,她怕她会忍不住哭出来。
因为一看到阿檬她就会想到想想。
盛修齐知道这件事后,恨得牙痒。
谢怀与让他打了一顿。
事后,盛修齐又是庆幸又是生气。
还好是谢怀与,但那两年嬑嬑经历的一切都不能再重来。
初六那天,他们回了京城。
余知鸢的情绪好多了,就是不时还会忽然落泪。
回京城的第二天,谢怀与独自一人回了香港。
不吃不喝在谢家祠堂跪了两天两夜。
祠堂里加了一块新的排位。
谢想——谢怀与、余知鸢之女。
谢家庄园,主楼。
老爷子看着对面的男人,叹了口气,“阿与,发生什么事了?你在祠堂跪了两天两夜,谢想是谁?”
谢怀与唇色惨白,眸色深沉,“爷爷,谢想是我女儿,是我和鸢鸢的孩子,四个月的时候没的。”
“什么?”老爷子震惊。
在听了谢怀与讲诉的经过后,老爷子重重地拍了下桌子,“该跪!阿与,你糊涂啊!你怎么对得起鸢鸢?你怎么对得起你女儿?”
谢家家主之女,乔萨姆集团小公主,谢氏集团继承人,多么令人艳羡的身份!
谢想啊,她要是被生下来了,该是多么尊贵的小小姐!
老爷子痛心疾首地望着他,“阿与,就算鸢鸢当时有男朋友,你就不会调查调查她为什么会出现在你房间里?往你自负谨慎狠辣,却连你的女人、你的孩子都保护不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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