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沅昔立刻敛了敛神情,笑着道:“言之,你回来了。”
傅言之点点头,他坐在床边,看着她道:“昔昔,关于孩子的事,我想再和你谈谈。”
余沅昔心脏紧了下,音色温柔,“言之,你想说什么?”
傅言之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昔昔,你现在正是事业上升期,我认为这个孩子我们现在不能要,如果你同意,我现在让助理去预约流产手术。”
“不行。”余沅昔立刻皱了皱眉,“言之,这个孩子我必须要,这是我们第一个孩子,这段时间我会暂时放弃事业。”
傅言之愣了愣,他没想到余沅昔对待这件事的态度这么坚决。
他一直有做措施,这个孩子本来就是个意外。
说实话,他根本没准备好当一个爸爸,况且余沅昔还这么年轻。
傅言之想再次游说余沅昔,但对方的态度很坚决。
“言之哥哥,我想要这个孩子,难道我们之间的第一个孩子对你来说就这么不值一提吗?”说着,余沅昔眼眶里的眼泪簌簌地流下来。
傅言之本就对她有愧,此刻看到她落泪,心忽然就软了。
他帮她擦擦眼泪,心疼道:“好,你想要就要吧。”
余沅昔眼泪依旧流得厉害,抽噎道:“言之,我希望我们的孩子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宝宝。”
傅言之点点头,“我会爱宝宝的。”
余沅昔暗自攥紧手指,有了这个孩子,她就有了筹码。
傅言之没发现她的小动作,他不经意看到了余沅昔放在床上的手机,由于屏幕亮着的原因,他很容易就看到了上面的内容——余知鸢的朋友圈。
“我爱你。”这三个字狠狠地刺痛了傅言之的眼睛,他咬了咬牙,恨不得整死余知鸢。
一种由心脏传遍四肢的嫉妒感快要吞噬傅言之,他竭力在余沅昔面前保持冷静。
今夜,这两人各有各的心思。
—
翌日八点,港圈谢家。
温暖的卧室里,余知鸢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刚懒懒地翻了个身,身体就被谢怀与重新搂进了怀里。
他下巴抵着她的发顶,音色低沉沙哑磁性,“再睡会儿,今晚要守夜。”
余知鸢应了声,两条玉藕般的手臂环住男人精瘦的腰身,重新闭上了眼睛。
她原以为会很难再睡着,结果恰恰相反,她很轻松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是上午九点半,大床上就只剩下了余知鸢一个人。
她缓了几秒钟,随后抱着被子慢吞吞地坐起身。
房间里的窗帘被拉开了一道窄窄的缝隙,依稀可见外面的艳阳天。
余知鸢隐隐约约可以通过打开的窗子听到外面传来谢怀与的说话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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