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他是如何说的……”
“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伯玉激动的捏住小鲤鱼的胳膊。
“唉呀,就是不知道,”小鲤鱼甩了甩没甩开,只好说,“我在门外听了一会儿,我爹就止住你爹的话,说什么……”
“小鲤鱼,接下来的话你现在不能听。”
“说的我好想听一样。”小鲤鱼鼻子喷了喷气。
“那……”伯玉还要继续问,心中充满想要知道更多的迫切。
“我说了这么多,该师兄你回答我了。”小鲤鱼插嘴不满道。
“崔氏女……”伯玉神情有些痛苦。
“我大父本是崔氏家生子,往前我的祖辈都是崔氏的家将。因为大父有些蛮力,又有几分狠劲,给崔氏做了一些事,得崔太爷看中,运作一番为他谋了个益州都督。后来崔氏不知怎么相中我父亲,把族中庶女下嫁给他。”伯玉说到这还很平静。
“小鱼儿你知道吗,崔氏那些女人,那些庶出的女人,她们从小就成长在崔氏的教导下,只有合格的才有机会嫁出去,那些不合格的,呵呵,”伯玉跪坐在地上死死掐着自己的大腿。
“我母亲就是这样一个合格的,非常合格的庶出女!”伯玉咬牙切齿的道。
“那些庶出的女人嫁出去后,她们那些渐渐到了读书年龄的嫡子们会被带回崔氏,和其他庶出女的小孩放到一起。”
“这些小孩必须要遵循师长讲的规矩,必须要背诵很多崔氏编写的书。”
“那些女人就站在她们的孩子身边。她们就在一旁看着,只有在那些小孩略有松懈时才出来严肃呵斥他们。”
“这里功课完成最好的才能被母亲接走,完成不好的只能关在屋子里,被他们的母亲嫌弃。”
“在这里,只有我的母亲对我不管不问,连在场都不愿在场。我居然还在这里活下来了,哈哈哈哈。”伯玉笑的很癫狂。
“这就是世家吗?玩的是真变态。”小鲤鱼不禁感慨道,后面大汉疯狂的咳嗽。
“是啊!”伯玉再次陷入回忆。
“我小时候常常跑去和大父诉苦,大父却大骂我不懂恩义。”
“我一闹母亲便把我关到柴房里。”
“父亲也终日见不到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