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儿回过身抱着贾政的腰:“那我这一生就托付给你了!将来你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只要得到你一个人的爱,我什么也不在乎!”
第4章六个女人一台戏
周铃儿并不知道房内情形,不断地来敲门:“二爷,就算生气,饭还是要吃的,蕊儿都劝不动你,看来你是真打定主意不吃了!”
贾政打起精神喊道:“给我热着吧,我要吃的!”
蕊儿穿好衣服,匆匆梳头,对贾政说:“那里有血迹怎么办?”
贾政说:“没事,今天糊弄过去,明天我自有办法。”
第二天一早,贾政临到起床,大呼小叫起来:“我的手!我的手!”
铃儿和沉香跑进来:“怎么了?”
贾政举着手:“流血了!我说剪一下这个络子,穗子不齐,没想到把手剪到了!”
铃儿一边忙着给贾政包扎,一面说:“哎呀,床上也有!我们悄悄洗了,别让太太看见了生气。”
贾政为自己的好主意窃喜,梳洗之后,去辞别母亲上学去。
待到下午下学回来,贾政还要教蕊儿写字,蕊儿却不感兴趣了:“读书认字太难了,我天生就不适合。”
贾政说:“那我练字,你来磨墨,我爹说写满一百张送去荣庆堂,我可能要写一辈子了!”
蕊儿推辞道:“端茶倒水我还可以做,研磨就算了,让铃儿来吧。”
贾政执意要蕊儿学着:“不会可以学啊,铃儿以前不也不会。”
蕊儿只好按捺住想要出去溜达的心,静下来磨墨,眼睛却滴溜溜往窗外看,一个不留神,砚台打翻了,吓得贾政伸手去接,砚台接住了,身上却一身黑。
贾政一边换衣服一边责备道:“这是我祖父当年领的赏赐,你知道这是什么砚?这是歙砚,我们荣国府就只有我父亲一方,我一方,你要是打碎了,把你卖了也抵不上!”
听他这样一说,蕊儿也吓坏了:“我就说嘛,这种斯文的事我做不好,我宁愿去挑水烧柴。”
贾政笑道:“算了,我把这个砚收起来,换个普通的,你摔了也不要紧。”
说着,就真的把砚台换了,仍旧要蕊儿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