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胸有成竹道:“跑不掉,让他去吧,一会儿傍晚了去找他。”
伙计:“是,管事。”
……
捕快扶住帽子,快跑着冲进县衙:“大人,又出事了!”
祝泽清正焦头烂额:“什么事?”
捕快言简意赅:“死人了!”
祝泽清瞬间抬眸,看了捕快一会儿,起身,迅速叫上相关人员,一起赶去了现场。
这是一间比较普通的民宅,外面围满了百姓,议论纷纷的。
“让开让开,大人来了……”捕快分开人群,让祝泽清进屋,其他人紧跟在他的身后,一起走进屋子。
捕快汇报:“死者名叫杨鹏,无缘无故,是个孤儿,今年二十三岁,附近有名的混混,最喜欢去赌场,第一个发现死者的人是赌场的伙计,杨鹏欠了赌场一千多两银子,伙计下午来催债,发现人死了……”
杨鹏死在他的房间里,七窍流血而死,趴在地上,脸色痛苦,眼睛大睁,充满了难以置信……
祝泽清站在房间门口,双臂环抱,观察着房间里的一切:“仵作,验尸,画师,把现场画下来,来人,去把封彦朗请过来。”
“是,大人。”
几人立即开始干活儿。
祝泽清走进屋子,桌上放着一套茶具,一个茶壶,四个茶杯。
此时,两个茶杯盖着,一个茶杯翻开放在桌边,另一只摔碎在尸体旁,应该是死者死前喝的。
祝泽清捡起一片碎片,闻了闻,有酒气:大概又是鸩酒!
祝泽清回头问凌黎:“让你们去打听鸩酒的消息,这么多年了,没有一点儿消息?”
凌黎点头:“大人,县城太大了,一个个排查需要时间,但找到现在,并没有发现有药铺卖鸩酒,甚至”鸩”也没发现一只。”
祝泽清:看来这鸩酒是凶手自己做的了。
封彦朗赶了过去,立即去检查,而后对祝泽清道:“是鸩酒,而且跟刘铭喝的应该是一样的,两者酒气相同。”
祝泽清判断:“看来是同一个凶手。”
封彦朗随口问起:“凶手为什么要杀杨鹏呢?”
祝泽清目光无意间看到人群里的赌场伙计:“大概是因为钱。”
祝泽清把凌黎叫过来:“去排查这样的人,既认识刘铭,又认识杨鹏,并且几人关系还不错。”
“是,大人。”
凌黎基本就没停下来。
仵作走过来:“大人,死者大概死了一个时辰,死因是喝了鸩酒,他也是自愿喝下的,下颚没有掐痕。”
祝泽清点点头:“好,去收敛尸体。”
“是。”
仵作带着徒弟再次忙开。
祝泽清叫上几个捕快去外面询问百姓:“在一个时辰前,大家可有看到形迹可疑的人?”
“形迹可疑?”
大家想啊想。
一个时辰前是半下午的时候,这个时候大家都有事情忙,实在没有空去注意其他人的动静。
“大人,杨鹏是孤儿,平时他自己都很少在家,谁又会去注意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