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藿一路被抱着回去,回到寨子里,遇见的人都投以打趣的目光,弄得迟藿的脸直发烫。
卡卢比充耳不闻,只是抱紧迟藿回到租住的竹楼,卡卢比才把迟藿放在竹椅上。
卡卢比半跪在迟藿的身前,拉开她的手。
干涩的藤条磨红了手掌,也蹭破了几块皮。
温热的舌尖呧过,带来一阵阵苏麻的电流。
&ldo;卡卢比,脏……&rdo;
迟藿觉得自己的心痒痒的,就跟被猫爪子挠了一样。
&ldo;要不我先洗洗手……&rdo;
说实话,迟藿也就是在外人面前害羞,关起门来,她向来做什么都随心坦荡……
该怎么形容呢?
衣冠禽兽?
卡卢比猛的把迟藿圈在怀里。
&ldo;你考虑好了吗?&rdo;
&ldo;什么?&rdo;
迟藿一愣,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卡卢比说的是什么。
&ldo;半年时间快到了,你考虑好了吗?&rdo;
卡卢比捧着迟藿的脸慢慢凑近,少女垂下的黑发和卡卢比的灰发缠在一块,迟藿一手穿插进他浓密的灰发中,一手按在他的左胸之上。
似乎是想借此感受到他的真正的思想和灵魂。
&ldo;你能确定你不会后悔吗?&rdo;
迟藿问。
&ldo;若你后悔了,那我又该怎么办?&rdo;
表面上看绑定条约是对迟藿有利,她是甲,他是乙。
但实际上他会惯坏她,让她习惯了找人依靠,让她任性的保留住怕黑的胆怯,让她失去了独立的坚强。
早在迟藿一年前决定要留下来陪着卡卢比治眼睛的时候,她就已经注定逃不开了。
或者说更早的时候,就在他挡在她面前,对她说出站在他身后的时候她就已经沦陷了,所以才会对卡卢比的事情一让再让。
弱势的其实是迟藿才对。
她笑着对卡卢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