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遂笑着点点头道:“我带几位朋友过来见见孟先生,承诺给先生的东西也一同带来了。”
说完从袖中掏出《忘忧清乐集》,递给朱堪。
朱堪大喜接过,和南离教的几人拱拱手,就到一边急不可待地翻阅起来。
张遂给南离教几人介绍了一番,互相道礼之后,杜腾来到小亭中坐下。
杜腾接过手下一位长老的包裹,在石桌上解开,里面是一摞加起来有一尺来厚的书籍。
杜腾对孟先生拱手道:“孟先生,我南离教所有典籍都在此处,还望先生不吝指教,南离教上下感激不尽。”
孟先生捋了捋胡须道:“杜教主,能否解读,还需我看过之后才知道。若是能够解读出来,老朽肯定是全盘告诉教主,请杜教主放心。”
杜腾站起身来,和教中几位长老一起对孟先生深躬一礼。
杜腾道:“还要孟先生多费心了。”
孟先生摆摆手笑道:“杜教主不必如此客气,贵教以后和我书院合作的时间还长着呢,再说这解读典籍一事据我自己也是极为有好处,咱们算是互惠互利吧!”
张遂在一旁笑道:“孟先生说得有理,这些合作都是双赢的事情,不知杜教主准备让哪位长老来书院任教啊?”
杜腾哈哈一笑道:“我教中现在有四位传功长老,就让两位来书院之中当先生耍耍,剩下两位教中也有不少新进之人,也需要他们去教导。”
孟先生点点头道:“那就多谢杜教主,辛苦两位长老了。”
杜腾对身边的两位长老道:“老赵,老钱,你们两个就留在书院之中当先生吧。
记得多提提咱们南离教的名头,说不定到时候还能拉一些人入伙,那你们两个功劳就大了!”
看着杜腾当着众人的面准备挖书院的墙角,孟先生也不在意,只是笑呵呵地看着。
赵姓和钱姓两位长老点点头,又对孟先生拱拱手,道:“以后还请孟先生多多指教。”
孟先生笑着拱拱手,转头对杜腾道:“杜教主这几日不妨留在此间,我好将典籍解读之后第一时间告知教主。”
杜腾连连点头答应。又看到一旁的张遂,道:“辛苦二公子跑了一趟,等事情办好,叫上老路和那些老兄弟,咱们到时候好好喝点儿。”
张遂笑着点点头道:“没问题。”
一旁的朱堪捧着《忘忧清乐集》,看得如痴如醉,时不时拍腿叫声好。
这情景让一旁冷眼旁观的左溥也有些好奇,时不时瞟他几眼。
张遂想到袖中还有一本曲谱,笑着对左溥道:“刚才在门外听到左先生的琴音,当真是绕梁三日,此时耳边还有回响。当真不凡!”
左溥怀中抱着古琴,矜持地笑了笑,道:“二公子过奖了!”
张遂从袖中掏出曲谱,放在手中拍了拍。道:“昨日将《清乐忘忧集》写完之后,又想到师门之中一位前辈收集的曲谱,干脆将其中一些写了出来,汇集成册,先生若是有兴趣,不妨拿去瞧瞧。”
满脸矜持的左溥闻言,脸上的表情保持不住了,连忙问道:“有兴趣,当然有兴趣!不知公子的曲谱可有名字?”
张遂将其中几首曲子的名称说了出来,但在场众人都是一脸茫然,竟然都没有听说过。
左溥见状更是欣喜,道:“老朽在音律一道也算见识广博,但公子所说曲谱,我一首都没听过,看来这天下之大,处处都有高人啊。公子可否将曲谱借我一观,老朽必有厚报!”
张遂笑道:“我将这些乐谱汇集成册,本就是准备送给先生一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