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婉婉又昏睡了一夜,早上醒来,感觉天气很好,就自己出门在院子里转。
虽然昨天出了点意外,但是她今早一睁眼,心情还是很好,完全没有受到昨天那场意外的影响,哼着小曲儿在高府内转悠。
“今天天气真好,要是再能钓钓鱼该多好!”
她走到一处小亭子下,趴在石桌上兀自吹着晨风,树枝上的小鸟叫的清脆好听,田婉婉忍不住笑了起来。走到亭子外面,仰头看着树枝上的小鸟儿。
“怎么感觉我好像来过这儿呢?”她忽然挠头说了这么一句,也没有细细思索,又回到亭子里继续吹风去了。
这时二夫人给老夫人请安路过这里,看见亭中有人就过来了,过来一看是田婉婉,不禁眉头紧皱。
“还真是冤家路窄啊……罢了,姑且就陪你一遭了。”说完就径直往亭子走去了,扭着如柳的细腰,一派风情万种,虽然已近中年,但风韵犹存。
“田姑娘,早啊!”二夫人的忽然出现,让本就什么也还没有准备的田婉婉,一时之间竟然有些熟悉,她其实快要疯了,每个地方看起来都是难那么熟悉,可就是说不出来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夫人好,您是?”田婉婉疑惑的问
“哟,田姑娘这是怎么了,连我也不认得了,看来真的挺严重呢。”
田婉婉只觉得莫名其妙。
“不好意思,我不就认识您,您认错人了。”
田婉婉说完就往亭子外面走,没想到到二夫人尽然狠狠的拽住她说:“我不知道你是假失忆还是真失忆,有一点我必须要说明白,不要妄想从这里得到什么!”
田婉婉被这几句话说的越发不耐烦:“听好了,我不管你是谁,只要对我的生命没有造成威胁,我都不会太计较的,请不要再在这里死缠烂打下去了,不奉陪了,告辞!”
田婉婉说完就走了,其实她也不明白,为什么看到眼前这个人,心里就会不由自主的厌恶起来。
田婉婉顺着走廊一直走,走到一处好像是谁的院落的地方,就不敢再向前走了,她站在门外
走廊下犹豫了一会儿,正打算原路返回,就听见有人喊:“娘子!真的是你么?”
田婉婉奇怪的转头,心里纳闷:“刚刚是在叫我吗?”
正疑惑着,从门里走出来一个年纪小点的男子,长相与高成礼颇为相像,他不禁驻足继续观看,忍不住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听见田婉婉这么问他不免心下一惊,这是怎么了,田婉婉不认识他这个相公了。
“娘子,我是高治呀,你的相公!”田婉婉想了想,最后使劲儿摇摇头:“不,你不是我相公,我相公不长你这样。”
高治就傻眼了,眼前的人明明就是那个与自己朝夕相处,治好了自己痴傻之病的田家小娘子啊,为什么她不认得我?
“娘子,你再好好想想啊,我是你相公没错的。”
田婉婉还是使劲儿摇摇头,一直说不是不是,你不是我相公。
而另一边,处理完事情的七莫勋回到了七杀帮,看到田婉婉不在,就找来几个人文问话,不问还好,一问他就怒了,大声喊道:“让刘玉杰来见我!”
不一会儿,刘玉杰站在厅前,七莫勋缓缓开口:“刘玉杰,知道我为什么召你来吗?”
刘玉杰装傻似的摇摇头。
“我是得好好惩罚一下你了,办事情永远这么莽撞,来呀,鞭子拿来!这是规矩,明知道我处处护着田婉婉,你却亲手将她绑起来差点烧死她,你还真是我的好部下呢!”
话音一落,就听到鞭子抽打在他身上的声音,七莫勋一边打一遍边说:“怎么样,被鞭子抽的感觉是不是很爽?婉儿就是被你们这么一下一下折磨晕的吧。”说着出手更狠了。
“所有的人,那天合力对田姑娘动粗的人都过来,认罚!”
不一会儿,他的面前齐刷刷跪了十几个人,他的脸都气青了,努力恢复一下情绪,手一扬,鞭子狠狠抽打在第一个人身上。
“疼吗?疼就叫出来,你们知不知错?”
有一个胆子大的人,突然开口说:“是王菲儿姑娘让我们那么做的!您以前那么护着她,我们就照做了。”
七莫勋听后打的更凶了:“关她什么事情,她现在已经与我没有关系了。”
打够了之后,他收起鞭子,对一旁的手下说:“备马,去高家!”
手下应了一声赶紧跑下去准备去了。
“刘玉杰,你认不认罚?”
“回帮主,我认!”
七莫勋还要说什么,属下喊:“帮主,马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于是他就踏步出了门,直奔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