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们非常默契的朝着巫师大人看去。
他们的小巫师大人现在甚至还要阿父抱,生气将脑袋埋在阿父怀里,生气的晃了晃短胖尾巴。
有谁忍心责怪这么可爱的一只幼崽呢,肯定是尔的错。
族长大人看了一眼人群中那些蛇类兽人,这些当初都是流浪兽人,因为岁岁心软不忍心看见他们在外面流浪,所以就让他们加入了日部落里。
曾经这些蛇类兽人因为他们是蛇类的原因,受到了不少来自其他兽人的排斥。
因为有岁岁在,他们才能在部落里好好生存,这些蛇类兽人显然没有辜负当初岁岁对他们的喜欢。
每次岁岁一旦遇到什么事情,他们绝对是最先帮忙解决的,对这件事的热情程度,甚至可以超过一切。
在过来处理尔的事情之前,族长就已经知道了这些蛇类兽人背着自己偷偷打了尔一顿这件事。
按照他们部落里的规定,这种情况肯定是不允许的,可这一次的情况比较特殊,族长全当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解决好这件事后,岁岁跟着阿父一起回家。
微风拂面,带着青草和花香味,岁岁任由暖洋洋的阳光落在他脸上,眯着眼睛享受这一刻的时光。
伸出手牢牢搂住阿父的脖子,就连尾巴也缠在阿父的身上。
蛇类兽人表达喜欢的方式就是这样,把喜欢的东西用尾巴缠起来。
虽然说这件事确实是因为尔在那里无理取闹,但是也却是让昇意识到了一个自己之前从来没有考虑过的问题。
兽神大人的珍宝,小巫师的身份,这一切对于岁岁来说到底是好是坏。
曾经三个部落排斥蛇类兽人的原因是因为觉得他们冷血,在此之前昇一直不认同这个说法。
可现在他意识到自己正在想些什么后,莫名又觉得这个说法其实也有一定的道理在。
日部落对他很好,但他依旧忍不住去想在岁岁还是一个幼崽的时候,就要扛起身为巫师的责任,岁岁会不会因此就不快乐。
岁岁无意间注意到阿父的眉心一直紧蹙,下意识伸出肉乎乎的小手帮阿父把眉毛间的疙瘩抚平。
“阿父,怎么了呀?”
昇对上岁岁清澈干净不掺杂丝毫杂质的双眸,在脑海中思考了很长时间后,才开口问道:
“岁岁最近有没有什么烦恼的事情呢?”
烦恼的事情啊?
岁岁脑袋搁在阿父的肩膀上认真思考,之前他觉得为了一些小事来烦他的那个兽人很讨厌,可现在那个兽人已经被赶出了部落。
思考了很长时间后,岁岁才小声嘟囔道:
“有的呀。”
“那些蛇类兽人,为什么要把……”
习惯性把那个当成是植物的生殖器官后,岁岁思考了很长时间才想到在这个世界里的称呼是花。
“为什么要把花堆在睡睡的洞穴门口哇?!”
一次两次也就算了,岁岁已经不记得他们这种很变态的行为持续多长时间,清脆的童音里染上愤怒。
“恩将仇报,介是恩将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