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提起少年,让他跨坐在自己腰腹上,一手钳起少年的脸,俯身逼近,两人鼻息交缠,少年眼神迷离,微张的唇瓣粉嫩诱人,沈玉城眼神一暗,哑声逼问,“小骚货,你怎么进来的?”
绵绵刚刚吃到了好吃的,肚子不饿了,可一股更难以言喻的渴望却燃烧起来,他只觉得全身上下都酥痒难耐,压根听不见男人说了什么,只哼哼唧唧的扭动起身体,讨好的伸出舌头去舔男人凑近的唇,黏黏糊糊的要求男人摸摸他。
沈玉城的情欲彻底被眼前的小人儿点燃,他暗骂一声,狠狠的含住了那主动送上门来的粉嫩小舌。舌头交缠的一瞬,过电般的快感传遍两人的身体,绵绵当即软下身子,被男人结实的臂膀揽着。
沈玉城时而含吮着少年的嫩舌,时而探入少年口中私处扫荡,卷走口腔中甜蜜的汁水,他的双手在少年身上游走,从脊背滑到胸口,一手罩住小小的乳包,少年一身的皮肉滑腻软嫩,似乎一用力就要掐出水来,他使劲搓揉小小的乳粒,听见少年唇齿间抑制不住的惊呼呻吟,只觉得鸡吧硬的要爆炸了。
他捉住少年的手按到身下,绵绵下意识握住了手中灼热的鸡吧,被男人带动着撸起来,他被沈玉城吃着舌头,摸着奶子,舒服的一点也不想动弹,连一丝抵抗的想法也没有,男人的手有些茧子,揉捏起乳肉时又酥又痒,可身上舒服了,身下却难受了起来,小鸡吧硬的发疼,腿间不知道什么地方密密麻麻的发痒,他扭着屁股磨着男人的小腹。
沈玉城舔吃着少年嘴巴,一只手探进两人贴合处摸了摸对方的小鸡吧,绵绵顿时绷紧了身体,男人的大手握着鸡吧揉搓了两下,他几乎瞬间达到高潮,剧烈的颤抖了几下,射了出来。
沈玉城松开他的唇,看着对方双眼大大的睁开,嘴巴张着,涎水顺着嘴角留下,一脸媚态,忍不住调笑:“这么快?”
说完只觉得腰间湿的不正常,又往少年腿间探了探,伸出去的手指却陷入一处柔软的地方,他呼吸一窒,脑中冒出一个匪夷所思的念头,又觉得太过荒谬,他翻身将少年压在床上,架起少年的双腿分开,只见少年白嫩的腿心处,赫然是一口女人才有的小逼。
他伸手摸上去,明知顾问,“这是什么?”
绵绵刚刚缓过高潮的余韵,一点也不在意男人说了什么话,只感受到男人粗糙的指尖在逼口滑动,他舒服的直哼哼,主动抬起屁股去蹭对方的手,学着男人刚刚的样子去捏自己的乳头,又一次深陷情欲之中。
沈玉城半个手掌握着他的屁股,大拇指用力按压小小的阴蒂,绵绵瞬间大声呻吟起来,声音娇软。
小逼被他的手指玩的艳红起来,逼口一张一合的吐出几口淫水,沈玉城眼红的不行,突然凑过去重重的舔了上去,粗糙的舌苔舔过娇嫩的小逼,绵绵浪叫出声,小逼里喷涌出大股清液,他竟然就这样潮吹了。
沈玉城连忙大口吞咽,用嘴将小逼裹住,舌尖刺入阴道,戳弄着敏感的穴肉,接二连三的高潮太过刺激,绵绵承受不住的想要逃离男人的唇舌,他一边哭着说不要了,一边伸手去推男人的头,可是对方却纹丝不动,绵绵感受着男人用宽厚的舌头模仿性交般抽插,身体一阵痉挛,小腹一抽一抽的跳动,他崩溃大哭“坏人……坏嗯啊……坏人!”
沈玉城有些好笑,他硬着鸡吧伺候这个小骚货,对方舒服了就不管他了,现在还倒打一耙,他有心想教训少年一下,可是见他哭的实在让人心疼,便凑过去亲亲他哭红的眼角,哄到:“别哭了,是我不好,我不舔了,别哭了好不好?”
他嘴上诱哄着,鸡吧却诚实的蹭着逼口,鸡蛋大的龟头抵着阴蒂研磨,少年刚刚恢复的理智便又被情欲淹没。
沈玉城边亲他边问,“宝贝,你叫什么名字?”
绵绵伸着舌头舔他的下巴,乖巧回答“叫绵绵”
沈玉城闻言笑了一下,“宝贝的名字和我家小仓鼠一样,果然该是我的宝贝!”
绵绵毫不在意他在说什么,抓起男人的手让他揉奶子,自顾自快乐起来。
沈玉城无奈,刚刚松开手想换个姿势,粘人的小妖精就哼哼唧唧起来,“要摸摸,唔嗯~好舒服”
沈玉城低头含住他的奶尖,将他的双腿并拢,鸡吧猛地捣进去,重重的擦过嫩逼!
少年尖叫出声“啊啊啊蹭到了!好舒服——”
沈玉城快速耸动起来,少年流出的蜜液充当了润滑剂,黏腻的拍打声不断响起,绵绵吐出舌尖,反应剧烈的摇着头“太快了,我不要了,呜呜啊——要破了,屁股要破了!”
沈玉城吐出湿漉漉的奶粒,一边加快速度,一边粗喘着说:“什么屁股,这是你的小骚逼,骚逼被鸡吧操的舒不舒服,嗯?”
绵绵腿心被操的发烫,粉白的皮肤潮红,头发都被汗湿的粘粘在额头上,他双眼迷离,下意识回答:“舒…舒服,骚逼被,被大鸡吧操的好舒服——”
“要亲……”他伸手抓住沈玉城的头发,一脸欲求“主人,要亲——”
沈玉城被这声主人叫的全身发麻,差点射出来,他咒骂一声:“艹,骚货,是不是小骚逼想吃精液了,怎么这么骚!”
他堵住少年浪叫不停的嘴,顶开少年的膝盖,鸡吧对准湿漉漉的逼口,猛地钉了进去!
绵绵的惊呼声被男人堵在口中,他只觉得那捣进穴里的巨物就像一根灼热的铁棍,几乎要把他劈成两半了,痛的他脚尖都绷直了。
他用力推搡男人,扭动着腰肢想把贯穿进他体内的坏东西拿出来,可是沈玉城紧紧压着他,与他十指交扣,即便舌头被他狠狠咬破也不松手。
最初破身的剧烈疼痛慢慢缓过去,沈玉城宽厚的大舌在他嘴里慢慢翻搅起来,逐渐安抚了绵绵受惊的情绪。
绵绵恢复了一些理智,口中尝到了一股铁锈味,于是主动舔了舔它。绵绵是一只乖鼠鼠,即便男人有些时候很讨厌,总喜欢在他睡觉时掀他的房子,捉他玩,他都没有咬过男人,这还是他第一次咬人。
沈玉城其实也不好受,绵绵的小逼太紧了,他的鸡吧也只进去了半截,被咬的生疼。他一边安抚绵绵的情绪,一边揉捏他的奶子,鸡吧打着圈研磨起来。
疼痛被一阵奇异的快感取代,绵绵嗯嗯唔唔的呻吟起来,不满男人的动作,自己摇着屁股吞吐起大肉棒。
阴道涌出蜜液,沈玉城低头啃咬他的脖子,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好撑——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