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王洋一边敲门一边回她,“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你要是舍不得,我就陪你住在那,要是易临墨再去找你,我看你怎么圆。”
“行,都听你的。”
两人经过一番交涉,决定他们住在新住处,至于王泽,就扔给王成带着。
“一间房子里就只住着一男一女,你说我们是装扮做兄妹还是夫妻?”
王洋听了这话立刻给她一个爆栗:“你想到哪儿去了?我们本就是夫妻还要装扮吗?”
王遇君有些不服气了:“你这样就不对了吧?哪儿有同姓的人做夫妻的?”
“那也好办,我们直接换回以前的名字不就好了吗?”
“这样真的行吗?”
“行。”
“那我是文羡鱼,你是水澈?”
“那是自然。”
文羡鱼眼睛都亮了:“可是听到我的姓氏,别人不会问吗?他们就不会联想到我的祖辈?”
水澈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脑袋瓜子,觉得自己娶了个傻媳妇。
“你忘了你没有上文家族谱,而他们在京城,并没有生出一个女儿来,谁会特意通知他们,文家生了个女儿呢?”
“好吧。”
文羡鱼有些小委屈,她捂着头:“我知道你聪明,可我也不笨哪!以后不许打我头!”
“乖。”
水澈看了几间房子的布局,从这几套房子中找了个最小的。
许是因为房东年纪大了,除了言语不通,租房的事情,谈起来意外地顺利。
看了漆黑的天色,文羡鱼有些担忧:“这里面没有准备好,一时间又赶不回去,小泽他会不会害怕?还有,我们在哪儿对付一晚?”
“放心吧,我早就吩咐过,可能今晚赶不回去,至于我们,随便对付一晚就好。”
“也对,如今也不是什么冬天,冻不死人。”文羡鱼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就是蚊子不少。”
“那我去借个东西,你稍等。”
“哎?对我这么客气做什么?”
水澈再次回到文羡鱼身边时,手里拿着竹子编的蒲扇。
这种蒲扇并不是常见的圆形,倒是方形的了,文羡鱼一看就好奇起来,抢在手里就要玩耍。
“放心一人一把。”
“对了,你身上可曾带足银钱?”
“带了三个月的房费,我想好了,我们在这里,最多也就这个天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