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行,我才喝了酒,”说着他就打了个酒嗝,熏得文羡鱼捂住了口鼻,“明天,再说。”
水澈在他身边绕了一圈,回到文羡鱼身边。
“既然这样,那就得让黄大人亲自和你说了。”
水澈对黄家明笑笑:“黄大人,我和娘子有急事要去见岳父大人,告辞。”
“去吧。”黄家明实在不愿意和水澈有纷争,不然就依他的性格,早在水澈围着铁匠转时,就想办法轰他们了。
“这事儿有些蹊跷。”水澈拉着文羡鱼走了很远,这才说。
文羡鱼有些好奇:“什么蹊跷?”
按她的想法,这案子最要紧的是找到铁匠,如今能碰上的人已经碰上了,三个人一起喝酒,两个人死于非命,如今也找到了唯一一个幸存者。
这个幸存者怎么得也得有些嫌疑才对。
“铁匠喝得很多,而且我发现,他身上并没有血腥气。”
水澈皱着眉头:“雪地上的案子,按我们的理解是抛尸,但在学堂里的不一样。”
文羡鱼心里奇怪:“哪里不一样?”
“凶手在学堂砍下了受害者的头颅,”
“呕……”文羡鱼忍不住干呕,只是没吃过早餐,什么也吐不出来。
水澈给她拍背,即便如此,文羡鱼还是吐得两眼翻白,直到酸水都吐不出来为止。
文羡鱼只感觉自己轻了不少,只是两腿也软绵绵的,像踩在棉花上一样。
水澈眸色深沉,恨不得把她抱起来,不让她走一步路:“娘子,这事你不必管了,回去照顾着弟弟,有为夫在,好不好。”
文羡鱼这才想起,夫妻二人把水泽一人扔在家中。
虽然文羡鱼依然想着和水澈一起,可她明白,自己反应太大,跟着去,只能给他们惹麻烦。
文羡鱼点头,小叔子,你就等着你嫂子给你带来的惊喜吧。
“好,你千万要注意安全。若是一不小心伤了,去百草堂求医,若是不方便回来,可以在文宅弄吃的,知道吗?”
水澈听着文羡鱼的话,心中很是迷惑,她怎么这么确定,百草堂的人会救他。
这件事,文清也不一定知晓,文羡鱼又是从哪儿得来的消息呢?
“嗯。”情况紧急,水澈收去了探究的心,“你在家也要小心,水泽还是个孩子,不能指望他保护你。”
“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