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就好了。”那人的手掌虽然握住了她的咽喉,却没有丝毫用力的迹象。
他,称得上一个仁字。
“我的记忆里,有一位仁宗皇帝,在位40余年,时年政通人和,你若与他相似,自然得民心所向。”
文羡鱼被迫仰着头,却在他面前笑弯了眼。
“你……”
“千万要阻止易临墨登基为帝,愿你为帝,堪称仁。”
“你要说什么?”水澈觉得,眼前的人很不对劲。
“我被文清忌惮,也许,他不会留我命在。”文羡鱼望着水澈眼中自己的倒影,用尽全身力气,笑着。
“如果我不幸身亡,你就当没有我,没有炸球扩大威力的方子,我言尽于此,你走吧。”
文羡鱼伸手拿下水澈的手,转身就走。
水澈真切的知道,面前的女人不知道瞒了他多少,他掐住了文羡鱼的肩膀:“你跟我走!”
“我不!”文羡鱼使劲一挣没挣开,向前跑了两步,正好回到了众人视线范围之内。
“你跟我走,我有好多话要问你。”
“我说了,我不跟你走!”文羡鱼火气上来,开始挣扎。
“清一!”文清也看到了这一幕,皱眉道。
“你是我花钱买的妾,今天由不得你!”
“有钱买妾了不起呀!”文羡鱼彻底毛了,身子一矮躲过对方的手,抱着水澈就来了个过肩摔。
水澈被摔下去,下意识地在空中翻滚,稳稳的站在地上。
刚刚现身的清一,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什么,停在了原地。
“让我做你的妾,这辈子都不可能,死都不可能!”
文羡鱼真生气了,差点将一口银牙咬碎。
他再怎么好,也只是个充满了大男子主义的,觉得三妻四妾理所当然的古代人。
如今他在文家人面前暴露了身手,她倒要看看,他要怎么收场。
“你!”水澈的目光扫过姿势与普通人不同的清一,心知对方已经知晓自己的路数。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说完,水澈猛冲过来。
文羡鱼急急退后两步,抬脚就踹他最脆弱处,水澈连忙闪过,眼里的狠厉又加一层。
“清一!”文清只觉得越看越离谱,两个多月没交谈过,水澈怎么有了这么好的身手?
清一身形一动,一出手就要点住穴道,哪知水澈深谙此道,看他指头点来,立刻转身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