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馒头,两个孩子都一番狼吞虎咽,夫妻二人在旁,忙着喂水,又怕他们呛着,嘴里还哄着,慢点吃。
“这事可不能慢,”让买馒头的孩子夺过水澈手里的茶碗,一口灌了个干净,“快点吃完,还得去救一个小孩子,要是晚了,可就没了一条人命。”
文羡鱼着急起来:“什么?”
“有个人扔了一个小孩在我们家里,我们两个就是为了给他找吃的才出来的。”
文羡鱼手边的孩子显然比较温顺,听她语气中带着不可置信,还细细的解释。
“真是没良心的!那孩子多大呀?我也给他买馒头。”
“不行,那是个才喝奶的孩子,不能吃馒头的。”
那孩子话音刚落,水澈就感觉身旁有一阵风刮过,他仔细看时,身旁已经没有了文羡鱼的踪影。
“你说的人在哪?”文羡鱼抱着小孩子,十分焦急。
小孩子手向前一指:“就在小巷子里。”
文羡鱼看着眼熟,略一思索,才想到是妓院的所在。
“快带我去!”
水澈茶也顾不上喝,给了银子带着孩子,刚刚出茶馆门,就见文羡鱼抱着一个婴儿急步走来。
“我这就把孩子送去医馆,相公快去买些奶,就买牛奶吧。”文羡鱼想了想,又补充道,“如果你认识哪家新当妈的,讨点奶也成。”
水澈仍然没有一丝为难和扭捏:“那你把这个孩子也带上,我自有办法。”
“好。”
孩子发着热,文羡鱼心里急得不得了,匆匆与身后孩子说了让跟上,急步而去。
相比较而言,水澈就清闲多了。
他熟门熟路地去了铁匠家。
经过那些人的粗略调查,铁匠并不是凶手,自然也就把人给放了。
而有着上辈子记忆的水澈,哪里能不知道这件案子的来龙去脉呢?
铁匠的左邻右舍已经见了阎王,自然没有人看到水澈前来。
他敲了敲铁匠家紧闭的门,并没有人回应。
水澈自然知道铁匠一定守在家里:“铁哥,我来做几件急用的器具,快开开门,价钱好商量。”
屋里头,铁匠正盖着被子睡白日觉,听到门响,有些不耐烦。
他翻身坐起:“都已经快过冬了,谁还做铁器?不开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