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这是古代呀,是男尊女卑的古代啊。
文羡鱼向西而去,西面教室比较多,她经过第一间,就看见了水澈的背影。
这间教室的门没关,文羡鱼眼睛一亮,转过头,手指横在嘴边:“嘘。”
自己小心翼翼地钻到教室里,在最后排找了个位子。
“呼……”
才舒了口气,就有一个人吃惊地瞪大眼:“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嘘!”文羡鱼来不及看人是谁,先做出了个噤声的手势。
她坐稳抬头,发现和她说话的人,正是贺景。
“你们这一课,讲的是什么?”文羡鱼悄声道。
“《孙子兵法》。”贺景看了眼台上的水澈,见他没注意自己,才悄声道。
奇怪,不过普普通通的书塾,也讲兵法吗?
“何人细语?”课室本来安静,这两人一交谈,声音就直接传进水澈耳中。
文羡鱼一惊,拿过桌上的书,直接竖在了自己面前。
贺景看着自家小姐,有些无措:“先生,是学生。”
“贺景,何故细语?”水澈也在文宅见过贺景,自从打算娶文羡鱼为妻,就多注意了他几眼。
贺景一下站起来:“回先生,学生……学生……”
水澈咳嗽一声:“昨晚的《九变篇》,可有背上?”
“孙子曰:凡用兵之法,将受命于君,合军聚众。圮地无舍,无舍……”贺景原本就紧张,才背了几句,就接不上了。
“坐下!旁边的来背!”
文羡鱼顿时就出了一脸冷汗,不论别的,贺景身边的人,不就是自己吗。
贺景声音有些颤抖:“小姐,先生叫您。”
“叫我有什么用,他叫我我就会背嘛?”文羡鱼知道自己背不上,赖着不起来。
这究竟是什么奇葩书塾,竟然要背兵法!
“怎么还不起身?”
今早,水澈心里就窝了火,这会儿又遇上不配合的学生。更是让他怒火中烧。
文羡鱼一脸决然:“我不会!”
这三个字,像一颗水珠落入平静的油锅,顿时整个课室都沸腾起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水澈看到穿着橙色衣裙的文羡鱼,心中一动,却也忘不了整治学生秩序,“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