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事,自古男女尊卑,男人花天酒地娶妻纳妾,女人必须专一从一而终。我已**武植,再怎么弥补也不可能回到过去。西门家也不可能容一个淫~妇进门。”
武植走来,将我与西门庆隔开,他脸色阴沉道:“西门公子请回,恕不送。”
西门庆走后,武植背手站我身边,冷言道:“夫人今日一番话,振聋发聩,令我想起甲板醉酒那日说的话。本以为那些话全是对我说,是我自作多情了。”
他冷漠的执起我手,“我倒是白捡了一个便宜。”
两个男人都如此伤我,我的心早已支离破碎。
武植恼我,低头亲我,被我躲开。下一刻,他竟狠狠的捏住了我的下巴,不容我抗争,狠狠的吻住了我的嘴。
身体密合,他粗犷的气息就在耳边,一声接一声的喘,要的我舌头发麻,舌根发疼。“再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
我的身体被推倒在桌子上,若在以前他会不顾兽性在这里要了我,我越是反抗,他越是禽兽不如。
“大郎,”我喃喃道,“今日放了我吧,我累了。”
他吻够了本,才放开我,眸内折出嗜血的红。
“折煞人,今晚上必须给我。”
腹内胀痛,不到晚上,月事便到。武植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没再勉强。让胭脂给我炖了滋补的药膳,好好养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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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三月阳春,厚厚的棉袄褪去,换上箱柜里的新衣,身形稍显窈窕。
书房内,淡淡的暖阳打在人的脸上,显出人性慈善的一面。武植将自己关在房内,苦读圣贤书,吃在此住在此。胭脂劝了我好几次,让我亲自送膳食给武植,说得多了,我便照做了。
布好菜,我掀帘而入。一道忻长的身影映入我的眼帘,那人萎靡,一头披发未束,领口宽松不羁,唇周生出青色胡茬。
“该用饭了,吃了饭再用功不迟。”
这是我时常打趣西门庆的话,不想今日用到了他身上。西门庆总是边玩边学,学习不够用功,我时常挖苦他。
武植伸了个困顿的懒腰,移步外间。
我将筷子给他,坐下来看他吃。
武植大口剁菜,不挑食,吃相极其洒脱。
“作何盯着我看?我脸上有墨?”他心情极好。
“你长得还不赖。”有多少女人眼巴巴见武植一眼,我何其有幸能日日相对。武植相貌不像西门庆那般阴柔,也不粗犷,但轮廓分明,可用少有英俊来形容。
“男人长得好有什么用,男人得有权有钱。”
这便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我只想着过安稳日子,不求上进,男人就不同,需要为前途和钱财奔波。
“望大郎此去顺利,考场发挥超常,一朝金榜题名,妾身也跟着享福。”
“待那一日,定风光娶了你,补上洞房。”
原来竟是想金榜题名后再补上洞房……这一世的他倒是想开了。
不想打扰他读书,多想无用,不如不想。饭后我便离开了。
武植赴京赶考携带小厮离开那日,我痴情注视,依依不舍,摇手相送,做尽了一个女人应该的本分。不管他是否高中,我都知道他有能力护我,他再回来,我与他是否还是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