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这也主要是为了试探郑氏的态度,若是她也有这方面想法的话,干柴碰上烈火,那可就好办了。
却没成想到,郑氏竟是个贞烈的女子,三番五次都没给自己好脸色看。
孙阿大已经忍不住要强上了。
本来晌午时候孙阿大碰到郑氏之后,便知道只要能把她拖到屋里去就能成其好事,却没想到给狠狠的踩了一脚。
现在还疼呢!
“他娘的,你这骚婆娘敢踩我!”孙阿大心里恶狠狠的骂道:“今儿晚上便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正好方才弄了一火儿,下一火儿挺得时间定然长,多半个时辰,少两柱香。弄得你这骚婆娘欲仙欲死,鬼哭狼嚎,让你叫爹怕是你都要叫,看你这骚娘们儿还敢不敢在老子面前装!”
“姓钱的那腌臜厮不在家,你怕是心里这火儿烧得也旺!今日弄得你爽快了,怕不是你以后要求着老子操弄你。”
至于郑氏会不会大声叫骂反抗,把事情闹大,弄得自己被动,对这个孙阿大根本就不担心。
他很清楚这会儿女人的心理,当初在老家的时候,他便弄过这样一个妇人。那妇人相公是个商贾,常年在外奔波。她家境也不错,过得比邻里都要富足,之前没上手的时候,瞧着也是傲慢冰冷,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第一次强上的时候,也是三贞九烈要死要活的。真弄上了床,却是嗷嗷叫的嗓子都快喊哑了,那一日起,每日都求着孙阿大弄她。约莫两三个月之后,那女人便彻底的迷上了他,甚至还过两人合伙儿卷了他相公的钱财私奔的话。
晌午的时候,郑氏虽然踩了他的脚,却始终没敢大声呼叫。孙阿大也有把握,自己只要是闯进去,料那骚婆娘也只有乖乖就范。
若不然事情闹大了,自己固然臭了,更臭的却是她郑氏,这辈子也就完了。
孙阿大比较担心的是钱一川,他对钱一川了解颇深,知道这人看似蔫蔫儿的,那是因为没把他惹急了,真要是惹急了,那是能拼命的!
不过一想想郑氏那鼓囊囊的**,那圆滚滚挺翘翘的丰臀,孙阿大心里一阵火热热的便是什么都顾不得了。心里思忖着,大不了以后和郑氏弄的时候隐蔽着儿,不让风声传出去。再了,那姓钱的进了军营,听一个月才能回一趟家,哪里就这么赶巧了能让他撞上?
路程不长,但孙阿大走的很心,自然也就不快,足足一盏茶时候,方才偷偷摸摸的来到钱一川家的门前。
门前寂寂无声,往里头一看,屋里也是一片漆黑。
柴门根本是只能掩上的,孙阿大到了这儿,胆子便大了。他怕别人看见,却是不怕郑氏的,反正有恃无恐,郑氏也不敢捅出去。郑氏的院子离着周围都有些距离,声音了都听不到。他推开柴门,大摇大摆的走进去,到了门前,便要试探着先伸手推一下。
若是里面关得严实,他就打算先威胁一下郑氏,连辞都准备好了:若是不开门就踹门,闹的大了,看丢人的是谁。
却没成想,这一推,房门竟然直接就推开了。
孙阿大心中大喜,心里暗道,你这娘儿们都是装得挺像,都把老子给唬住了。内心骚情的很呐,怕是自己也想要了,都给老子留了门儿了!
他**熏心之下,根本就没多想什么,嘿嘿一笑,推门进去,顺手把门关上,插上门闩。
“钱家娘子……”他嘿嘿淫笑一声,压低了声音道:“你情哥哥我来了。”
话音未落,屋子里便是响起了轻轻的嗤的一声响,孙阿大对这个并不陌生,那是打着火镰的声音。他嘿嘿笑道:“钱家娘子,没想到你还挺有心思,知道做这事儿得亮着灯看得清,那才爽利。”
蜡烛被燃了,烛光不算明亮,但是对于走了好一阵儿夜路的孙阿大来却是亮的有些过分了,他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孙阿大忽然心里一跳,借着灯光,他分明看到屋子里站了两个人,他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可是没错儿啊,就是俩人啊!左边那个可不正是郑氏,这会儿正一脸冰冷的看着自己。他娘的,这个臭娘们儿,到这个时候儿来还给老子装?右边那个呢?也是个女人,长的还挺好看,身材高挑修长,梳着马尾,穿着一身棉甲……
等等,棉甲?这磐石堡中爱穿棉甲的女人,可不就是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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