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禾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徐恺乐有点不乐意了,皱起眉问:“有什么可笑的?你没见过农起反应吗?”
“我明白,做农的男人基本都是弯的,起反应太正常了。”
“那你笑什么?”
丁禾收起笑容,认真地说:“这种事太常见了,就……很好处理不是吗?为什么不玩儿呢?”
确实,在他的认知里这种事太常见了,为什么要拒绝一个大家都爽的机会呢?
遇上对味的牛丁禾也会有反应,尤其是声音好听的。出现这种情况他会问牛能不能做0、想不想打炮,合适的话就解决一下,不合适就自己解决,这不是农牛之间的常规操作吗?
还是说……丁禾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你是不是觉得型号不匹配?”
“不是,我连你是不是弯的都没想过。”
“那是为什么?”
徐恺乐抿抿嘴,“我不喜欢做爱,不舒服。”
“做0不舒服?”
“各种,任何,所有,都不舒服。”
“也许是因为对方没有照顾你的感受。”
面对这个介于陌生人和朋友之间的人,徐恺乐觉得自己已经说得太多了,不想再说了,只缓缓摇了摇头。
“它不好玩儿么?”
它。
粗长,笔直,青筋,大翻盖……徐恺乐想起旋转手腕责它时那饱满的手感,手指不受控制地动了一下。
丁禾探头凑近一点,压低声音说:“怎么玩儿都行,随你高兴,k老师。”
那声音充满蛊惑,听得徐恺乐头皮一紧,手有点痒了。
丁禾又往前凑了一点,嘴几乎要贴到他耳朵上。“很好解决的,不是么?”
“我不喜欢,不需要解……”
徐恺乐话没说完就被丁禾打断了,他说“那天你一开门我就闻见味儿了”,然后退后一点看着他的眼睛轻笑。
ok,fe,好吧,随便,对于一个玩过那么多牛子的农来说,玩一下自己有什么大不了的?徐恺乐耸耸肩表示无所谓。
丁禾双手抱胸,笑得人畜无害。“怎么样?”
手痒。徐恺乐无意识地搓了搓手指。
那天应该是个意外,不一定每次都会那样。退一万步说,就算又硬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起码过手瘾了对吧?
徐恺乐垂眼看向那人裆部,犹豫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