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他好似变得更加阳光,家里也就陈刹一个人让他讨厌。
又过了两年,战争结束,他的国家打下了那片疆土。
王麻子清晰的记得那天六十七八的杨医师硬撑着,也要自己到衙门那,看公告是不是真的。
没让他失望,是真的。
于是他掏出了自己的家当,大摆宴席,宴请四方邻里。
他没收任何一分钱,只是让那些邻居多留意一下,有没有一个中年人会来这找他。
那次宴席真的很大,十几个大桌在山头与山腰与山底摆着,上百人在那欢聚一堂,有的带着酒给大家分享,有的则是拿着菜来这里炖。
这次宴席,杨医师足足花了七十两白银,几乎是把他手头的所有钱都砸了进去。
后来又是一个月,杨医师就逝世了。
虽然到死都没有见到自己的儿子,但是他也心满意足了。
墓碑是陈刹亲自刻的,五十四的他与那五十二的表弟住在山上。
刻完墓碑,他把它插到了后山,与白莲夫妇埋一起。
此时的王麻子二十五,但还是没有结婚生子,更没有想过结婚。
过了一年,他离开了这个海滨城市,去往南京。
1771年4月12日,王麻子收到了来自遥远国度的一封信,最开始是他大姨收到的信。
后来看到署名是他,就给他了。
王麻子很震惊,他震惊刘七竟然找的到他,更震惊他竟然有那么多钱。
怨恨也被这不意之财点燃,熊熊的烈火在此刻爆发。
但是他并没有把这封信撕掉、烧掉。
奋斗这么久,这么多钱的重要可想而知。
于是,他踏上了回乡之路,去挖黄金。
……
“我靠,这是什么东西!”此时刘七看着眼前那个发着响声的家伙,觉得很是新奇。
挤到人前,只见那大家伙内部有着像着炉子一样的东西,上面连着一管,还有一个像烟囱一样的小玩意,冒着蒸汽。
另一个则是连接着一个像跷板的玩意,两头连着铁棒,底下是个箱子。
那个跷跷板一上一下自己动着,更神奇的是它旁边的轮子也是一起动着,
而大轮子连着链条,带动另一个小轮子转,而那小轮子则是连着麻绳,垂在井中,拉着什么东西。
没多久,一桶水就被拉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