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下几滴唾沫,“宝、贝儿?”重组了一下语言,“你、是、不、是?”
“啊?”知烟转过身来,一脸茫然。
陆迁轻咳一声,决定用比较不那么尴尬的方式提醒她。于是闭上眼睛掐指低估了一会儿,猛地睁开眼,“宝贝儿,你有血光之灾啊!”
“……啊?”知烟被他吓了一跳。
她的东西都是他收拾的,带了什么没带什么他最清楚。
陆迁示意她等她一会儿,飞快地下了小楼。
陆迁很快冲了回来。
递给她一沓棉布,“这个……你应该用得上。”陆迁本来想跟她开一课生理知识讲堂,让她注意生理期卫生。想到知烟毕竟是在封建社会长大的,跟她说这些会让她尴尬,只好作罢。
“有针线吗?”陆迁问。
知烟迟疑地点头,从柜子里翻出修改学服时用过的针线盒。
陆迁抽了一张知烟练字的白纸,用剪刀捣碎,然后放在摊开的布上,穿针引线,熟练地缝了起来。
知烟静静地看着他忙前忙后。
突然觉得身下有股奇怪的暖流,很是陌生,小腹隐隐作痛起来。
陆迁缝好了一个简单的卫生巾。
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仔细回忆着电视广告上看到的卫生巾外观。
对了,还少个护翼。
又剪了两条小拇指宽的带子缝上去,这样就不容易侧漏了。
知烟是初潮,并不知道身体发生了什么,更不认识陆迁急急忙忙缝出来的是个什么东西。
看着被缝成一条的小垫子,歪歪扭扭的压针。
大帅的针线活着实不怎么样。
“给。”陆迁擦了把汗。总算给弄出来了。
知烟接过陆迁递过来的小垫子,“大帅是要用它做什么?”
这样都没看懂!?
陆迁无言以对。
挠头发纠结了一小会儿,凑上去试探性地问:“……宝贝儿你,要不要去上个茅房?”
她虽然小腹不适,但她并没有要上茅房的意思……为何大帅很着急让她去的样子?
陆迁这个时候真的只恨自己不是个女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告诉她,生理期到了,来大姨妈了!
发现她根本不能理解他的意思,陆迁反应过来,她应该是第一次。
这下陆迁头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