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就麻烦你看店了,我先走了。
念念姐拜拜,路上小心~
江念回了个微笑,便拉开门离开了。
留下百无聊奈的李如幻姑娘,她真的时常羡慕江念和老板,一个虽然挺神出鬼没的,但看得出真不用为钱发愁,另一个就更不用说了。她呆呆地看着江念离开的方向,良久才叹了一下。
虽然江念常来,但人家不是干这个的,江念的本职工作是法医啊!真是帅到没朋友,和她这个考研狗不一样,明明大家都是人类,可有的人仿佛什么技能都点满了,而她就是来人间凑数的
不过李如幻托着腮:念念姐看起来没什么私人时间的样子,每次见她似乎都是从警局直接过来,然后很晚了才回自己家,警局太忙的时候她会给自己打电话,简单交代几句为什么最近来不了,可但凡是警局放假的时候,那必然都是在店里坐镇的。
明明长得那么美,居然都不出去散发魅力吗,真是不懂诶。
江念点开江年给她发的定位,出门便招了一辆出租车,告知了目的地。
她坐在车上看着窗外的景物飞快的后退,天渐渐暗了,外面的灯光反射到玻璃上,将她的面容映照出来无奈中带着点好笑。
她今年二十八岁了,但还是要去参加那对随性的父母举办的随性的聚会。
从江念和江年的名字中就能看出来,那对曾经的夫妻到底有多随意了,似乎都不想费心,听说她的名字还是要给她上户口时,她母亲一拍两岁儿子的背便决定了的既然哥哥单名一个年,那妹妹就叫念吧。值得一提的是,江年之所以取这个名字,是因为生日在春节罢了。
毫无逻辑可言。江念的眉间带了点笑意,她想起江年以前和她吐槽,说幸好爸爸没有一拍脑门给他取名叫江春节,或者江炮仗。
那时她揶揄他,说叫炮仗也不错啊,毕竟他那容易一点就炸的性格。
回忆着以前的事,没过多久就到了目的地。
她打开车门,不期然的看见了早就等在酒店门外的江年。
进去吧。他垂着眼睛对她说。
白日里因为背光的缘故,其实她没怎么看清他现在的模样,现如今面对面站着,灯光璀璨,这才看清楚阔别两年的兄长。
他的右眉上多了一道疤。
俊朗的面孔似乎更加坚毅了,怎么说呢更添野性?
毕竟他的性格一向也很野。
可偏偏在面对她的时候,像个锯嘴的葫芦。
真是好叫人烦躁。
江念也不看他,抬步走上阶梯,擦过他的身侧,径直走进了饭店里。
江年在原地怔了一下,鼻尖还萦绕着刚才擦肩而过时,她身上清淡的香水味,心脏仿佛被人狠狠地捏紧,然后猝然放开,只剩下空荡荡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