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欢他这种兴奋起来的活泼样子,大大方方地抱一个,顶两句,比他腼腆的时候更讨人喜欢。我笑着去对他的鼻尖儿,慢慢问他:“想不想我帮你舔一舔?”
他愣了,紧接着就退开了一点:“别!”
“真的?”
好像真的很怕我会做一样,他直接翻过去,趴在床上自己去掰开已经红了的小屁股:“这样儿就行了……”
现在已经用不着再补润滑,他前面流的水都被我涂在了套子上,我甚至荒唐地觉得他那个穴里也分泌了什么液体,水总是不干,像是在无声催促着我俩继续。再次操进去的时候有咕唧的水声,他也跟着黏黏地喊,湿湿的调儿沙沙的音,在我听来还有一种蓄意的勾引。
才几次,就这么不乖了。我把他脸按在枕头里,身体拍打的声音一下盖过了他的叫声,我狠狠操,他的求饶全都喂到了枕头里。刚刚歇了一阵,我第二次比第一次麻木不少,即便很硬,再被嫩肉套弄也是一种不紧不慢的爽,很好忍,只不过我不想放过他,直到摁着操出来点小奶音,娇得让我不忍心了。一松手他立马转开头喘气,我捞起他腰往床上摸,果然又湿了一片,床单被洇成了深色。
“射了吗?”我不确定这是流的水儿还是精液,他三四次了,即便是精也很稀了。
他整个人都在我手里哆嗦着:“……我不知道。”
本想让他缓缓便搂在了怀里,压上他的背,再次去吸那个已经紫红的痕迹,我没怎么使劲操他,他却不停地哼不停地叫,像是一种头昏脑涨的病态反应,终于,在我某次沉腰深入的时候他哭出来:“我,我想尿尿……”
他说想射我信,但是女人才会有高潮和便意混淆的时候,我弄得也不狠,只跟他说想射就射。可他一个劲儿说别这样,我只好把他换到正面姿势插进去,但是这样他也不行,眼泪兜不住一样,腰也一直抖,快要晕过去似的。这时我俩胶着的地方实在太滑了,滑到套子要掉了感觉,他的洞也不像开始那样会吸,像开了的花,甚至像专门的性器官,成了一股淫靡的诱惑。我不再克制,捞起他膝盖来这么爽怎么来,梗着脖子操,全身的劲儿都是为了得一个痛快。我听见他还在喊要尿尿,又接着打了个哭嗝,之后就没了声音,或是我注意不上他了。
等我也挺着小腹射了,他的脚咚的一声砸到床上,龟头的小眼一股股的吐黏水。就是射精,我刚要跟他说,那个没有精神的小鸟就紧接着淅沥沥地尿了出来,连续不断的清液留下来洇湿了好大一片。
我也有点傻了,拿被子擦了两把搂到怀里:“躺会儿还是洗澡?”
他眼皮红肿,不看我但在推我:“好脏啊……你别碰我了我自己去。”
“我不好,我抱你去,”我觉着做一次他很辛苦,即便射了许多那也不能和一场正常的男女性事相提并论,“我们宝儿一会儿自己洗洗,我去把床单换了,嗯?”
作者有话要说:
要我说任延州就是不想给我们小谷口,真愿意还会问?大直男!本趟列车到站了,这真是我开的最长的车了,谢谢大家喜欢!你们好可爱,我也爱你们5555!!
第22章
我床上被我穿着外衣躺过,全换了,他床上被弄的不堪入目,也全换了,幸亏刚刚他身子下面垫了一层被子,脏东西没有浸到床垫里面。等我洗过澡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在我床上睡着了,可能本来在等我,握着的手机无意识地掉在一边,恰巧在我拾起来的时候屏幕又亮了起来。
是栖霞区禁燃烟花爆竹的提醒短信。南京电话卡在我毕业不久之后就闲置了,换回了家里这边的,但是我也搞不清我那时候绑定了多少帐号,一直没敢停用。我随便翻了两下,用自己手机给张之衡发了条微信:你记不记得分班之后的7班有个很瘦的男的,很白,也不愿意跟别人说话。
两点多了,我没指望他能回,结果他很快发来:那个娘娘腔?
是这样叫的,以前我也说过,可现在这三个字让我有点不舒服,因为目前看来谷霜降进了学校就是这样子的,内向、不合群,也没高中男生的体格。
“就是去北航的那个,他结婚了吗?”
“没吧,我们北京群里联系也不多,你问这个干嘛?”
“我睡觉了,再熬夜发福你真没女人了。”
“去你妈的你个狗。”
其实我有点希望谷霜降醒着,我想跟他聊聊上学的问题。
之前我一直觉得我被各种事情缠着,顾此失彼,整个人都被离婚压着,烦躁变成一种常态,薄薄的一层沉在精神状态的最底下。谁都注意不到,有时候我自己也忘了,但当我感觉到被打扰——也不是被打扰,敏感到当我爸妈额外安排我去做什么事的时候,那层烦躁就被抖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