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扁舟忽然灿烂一笑:“这件事都是因为我的错,我向小闲道歉,对不起,希望你们放过我的妈妈。”见到华云辞的时候他就认出了他“我会承担我自己的错误,也请您给我一个机会。”和华云辞硬杠,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原本还想借着这个蠢女人给华云辞一个下马威,现在他却要陪着笑脸。当初选这个女人留下,是因为她足够听话,足够蠢。华云辞对他的能屈能伸高看一眼:“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来办。”黎扁舟眼里酝酿着风暴,嘴里鲜血的铁锈味让他保持着克制:“之前家宴的时候我见过您,说起来我应该喊您一声哥哥。”向华云辞鞠躬“我是被人挑唆,才冤枉得未应闲,医疗费我会全部负责,那个挑唆的人我会让他付出代价。”华云辞躲开,不接受他的道歉:“我还是那句话,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办,我们眼里要有法律。”黎扁舟没想到华云辞这么难搞,油盐不进,为什么一定要追责他的错误,就不能大度点放过自己。忍辱负重说道:“请您放过我。”华云辞没理,拉起小孩,见小孩还在乖乖的闭着眼睛有些好笑的说道:“傻不傻,怎么还不睁开眼睛。”未应闲乖乖说道:“哥哥说可以才可以睁眼。”那盛满碎星的眼睛里全部都是他的影子。华云辞牵着小孩离开了办公室,被忽视的黎扁舟狰狞的看着远去的两个人,拳头被他捏的咯咯作响。姗姗来迟的校长,看着满地的狼藉迫切问道:“二少人呢。”没人回应,校长提高音量:“二少人呢。”黎扁舟:“走了。”校长抓着人的肩膀:“二少走多久了。”黎扁舟皱眉看着抓着自己肩膀的手,喂不熟的狗,以前哪敢这样对他,对他讲话都是客客气气的,现在都敢欺负到自己头上了。“刚走,要追的话赶紧去追,还能追上。”校长放开黎扁舟,快步跑了出去,去追华云辞。“二少您等一下。”校长跑的心脏病都要犯了,终于让在校门口追上要上车的两个人。“二少,您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给您一个交代。”华云辞:“吴校长,你还记得当初赌约的内容吗。”吴田汉摸着额头上的汗水:“我记得我记得,是我一时不察,我,我一定将着这股不正之风彻底清除。”“求您给一个机会吧。”华云辞冷厉的看向吴校长:“吴田汉,你失约了,按照赌约,我将收回这所学校。”吴校长声音凄厉的吼道:“不不,求您给我一次机会,我为这所学校付出了毕生心血,您不能说收回就收回。”华云辞:“我当初同意和你打这个赌,是你一再保证可以将这所学校发扬光大,做到真正的教书育人。”“你都做了什么,纵容校园霸凌,收受家长贿赂,打压贫苦学生,买卖入学名额,你每年呈交给我的业绩都是作假得来的。”吴校长一咬牙,不顾形象的跪在地上,哀求道:“这都是冤枉,都是下面人做的,我毫不知情啊。”华云辞摆摆手:“做没做你心里清楚,我会彻查这些年你做过的每一件事。”吴校长失神的跪坐在地上,看着扬长而去的车,整个人瞬间苍老了二十岁。车里,华云辞闭目休息,未应闲看着哥哥,几次欲言又止。“想问什么,直接问。”未应闲:“哥哥你们之间的赌约是什么。”吴田汉很怕这个赌约。华云辞:“吴田汉每年要培养出一千个人才,降低贫困生一半或者全部的费用,对待学生公平公正,将学校发扬光大,要坚持十年,做到了,十年之后这所学校就是他的。”随后,又补上一句:“可惜,他没有做到。”这个赌约是在他赶来的路上突然想起来的,原主也是一个心中有正义,善良的人,他用自己的钱建了一所小型的学校。就连华长缨都不知道这件事,自己一个人办齐所有证件,就是为了给没有书读的孩子提供一个读书的地方。每年都会将攒着的钱投入这个学校,随着学校不断地扩建,学校公平公正,善待贫困生和对其的福利,使不断有学生慕名而来。这些孩子用自己的发愤努力,使学校的名声大噪,地位水涨船高,但是原主的身体这时候出现了问题,随着时间越来越虚弱,心理上也出现了问题,不得不找人接替。原主并没选择一个陪伴学校最长的老师,而是不断观察,让学生自己匿名举荐心中最喜欢的老师。原本原主是秘密进行的,但是这个消息不知道怎么就被吴田汉知道了,他用自己的方式拉拢学生,最终他的票数最多。原主没有时间在慢慢考验他的人品,就定下了十年的赌约。这所学校有着在外的美名,和原主的钱不断注入,再加上那个时候不少名校纷纷出现丑闻。这所仅有十年年龄的学校,却乘着这股东风扶摇直上,一举跃进初中名校前一百。光原主自己注入的钱就有几亿,再加上大哥和华父华母,公司股份的分红,一共三十多个亿,每年都给学校。原主的原意是这笔钱让吴田汉用在学校设施上,和资助学生上面,但是这所学校直到现在还在用着老旧的桌椅,老旧的投影仪。这笔钱到了哪里,不言而喻。嗷嗷嗷,我又来了,最近经常刷到别的作者码字,给我整的好焦虑亲着呢,变态华云辞手指下意识的在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扣着,闭上眼在想接下来的对策。吴田汉这人不能用了,他要他吃进去了多少,就给他双倍的吐出来。还有学校里的不正之风,收受贿赂,歪风邪气统统要好好整治一番。他现在已经和男主对上了,男主黎扁舟的性格睚眦必报,阴险恶毒,居心叵测,就如同环伺在你周围的毒蛇,趁你不注意就会给你致命一击。他不会让你一下子死掉,他会看着你在极致的痛苦中死去,死前越痛苦,黎扁舟就越开心。他的脸色早已经褪去血色,皮肤苍白,让一直关注他的未应闲初想起见华云辞的时候,这人也是脸色的惨白,瞧着病殃殃的,仿佛下一秒就会厥过去。华云辞感受着灵魂深处的失望,呼吸变得困难,原主的情绪也影响到了他,痛苦的心悸让他脸色愈发难看。这所学校某种程度上说是原主的执念,他留在这世上唯一的东西。嘴里蔓延着苦涩,华云辞睁开眼,小孩安静的坐在他的身边,白嫩的小脸满是担忧。未小闲:“哥哥。”乖乖的依偎在哥哥的怀里,感受哥哥不同往日的心跳。我会帮你解决掉这一切,让哥哥不开心的东西都要消失。眼里神色变化不清,再次望向华云辞的目光里多了孺慕。开心,他要和哥哥回家了,欣喜的小表情藏都藏不住,就连开车的司机,也被小孩的欣喜感染,笑着打趣:“二少和小少爷的关系真好。”华云辞心里的阴霾淡去不少。华云辞带着小孩先去的医院,作了全面的检查,确认只有外伤后,带着小孩回了家。他记得原主手中的赌约就藏在保险柜里,翻箱倒柜将书桌里所有的书拿出来,甚至衣柜也被华云辞翻得乱七八糟。保险柜的钥匙还是没有找到。可能在床地上也说不定,他的床底下就经常藏东西,趴在地上,伸出胳膊胡乱的莫,木着脸拿出里面的薯片,辣条,还有发霉的炸鸡。原主你是不是忘了你身体不好,你怎么可以和我一样嘴馋,我们爱吃的还都一样。华云辞继续找,够不到了,找来一根棍子继续巴拉,扒拉出来的零食越多,还有不少零食的袋子和还没来得及吃的地瓜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