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呜”
刚睡醒的暮泽嘤咛几声,随着意识逐渐清醒过来,这些个车辙碾过的疼痛慢慢变得清晰。
“妻主我的腰好酸啊……”
暮泽抱着她的胳膊撒娇,躺在榻上死活不起身,蓬松柔软的狐尾缠上苏忆桃的大腿,蹭起一阵酥麻的痒意。
“妻主……”暮泽满眼都是责怪,不过眼神却温柔似水,狐爪微屈,勾住一缕白发,拉到鼻尖轻轻嗅着。
“妻主……你欺负的,你得负责给我揉揉”
苏忆桃笑着抚上暮泽柔若无骨的软腰,手掌带起一丝温和治愈的仙气,在他腰间轻轻推揉,以缓解……酸痛。
“好好好,给你揉!”
“暮娇娇就是暮娇娇,比谁都娇气”
暮泽撇着嘴角,狐耳竖立,根根狐毛都绷得很紧,似乎随时都能炸毛。
“嗷嗷!”
“嗷嗷嗷不说你了啊委屈谁都不能委屈你,是不是?”
“哼!”
将暮泽从被褥中捞出来,使他趴自己怀里。
一双狐耳刚好抵在苏忆桃的下巴处,稍微往下翻折一点。
苏忆桃不耐其烦地给暮泽揉着,最后将一截约莫三指宽的紫色药玉放在他身上。
美名其曰——“疗伤”。
疗伤的痛苦,谁懂?
暮泽疼得伏在她怀里哭了好久,肩膀一抽一搭,一滴滴泪珠打湿了苏忆桃的胸前的雪峰。
“呜呜……妻主,这就是你说的,过几天再去域外?”
“哼唔…妻主,你就饶了我吧?”
苏忆桃先前之所以说过几日再去域外,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