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瞻用力地顶了几下,在交合处随意掬了一手心的淫水,甩在她脸上,微微一笑:越深你越喜欢,水流得越多。
卫连姬听不得纪瞻说荤话,一听就湿,一听就痒,刚历经两次极乐,花心又贪婪地吞咬龟头。
还想要?纪瞻感受她的夹弄,含笑道:给你!
说完攥紧她的大腿,次次尽根没入,猛进猛出,肏得小穴媚肉外翻,汁水横流。
花芯都要被捅烂了、捣碎了,还在往里深入,宫口被撞得酥酥软软,不过十几下,就被他干进去,抵着宫壁肆意辗磨。
卫连姬紧抓小榻两侧的手指都泛了白,身子被撞得急速晃动,张着嘴摇头哭叫:纪瞻嗯啊瞻哥哥啊啊啊不、不要了!出去呜呜,受不住!
乖,忍一会儿。纪瞻轻声安抚,将一整个龟头送进宫颈,抵着她最脆弱的地方进进出出。
宫口已经被干得合不上了,任由入侵者来回折腾,时不时还吐出一股股温热的淫液,浇在敏感的龟头上。
高潮一浪接着一浪,身体被他彻底操开了、肏透了,小穴只会无助地抽搐痉挛,颤抖喷水。
高亢的尖叫和呻吟都卡在喉咙里,爽到极处连声音都发不出了。
媚眼圆睁,泪水糊了满脸,大脑一片空白,只知紧紧含着肉棒,被他一次次送上高潮的巅峰。
他射了,又硬了,只是这样不知疲倦地操干她。
小腹被精水灌到微鼓,发酸、发胀,体内尿意频频上涌,卫连姬全身战栗,颤声大哭:呜呜啊哥哥要尿、我要尿了!嗯啊啊啊呜呜!
纪瞻将她一把抱起,以站立的姿势将她串在阳茎上,龟头还插在宫颈里,他柔声哄她:连姬,含着我,尿出来。
啊不、我不要!卫连姬羞愤摇头,拼命乱挣,可被他抱得紧紧,越挣,那股尿意越憋不住。
纪瞻却有意按着她的腰,猛烈几记深顶,顶得她再也绷不住,奔溃尖叫着将全部水液泄出来。
潮吹的汁水,淡黄的尿液,淅淅沥沥地都淋在他的下半身。
她又被他干尿了,每次都失控尿在他身上。
明明那么温柔的郎君,怎么在床上那么会使坏。
卫连姬委屈地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呜呜咽咽,泣不成声。
纪瞻在她喷尿时已经射了,抽出疲软的阳物,抱着她又亲又哄:好了,乖,我又不嫌。
你最讨厌。她噘嘴不满。
纪瞻只是清浅地笑:连姬,舒不舒服?
卫连姬泪眼楚楚,娇喘吁吁,嗔怪道:都被你操尿了,你说呢?
真乖。纪瞻满意,又凑上去亲她。
又是一年二月立春日,岐王在府中依照旧例为新科进士设宴,邀华阳公主和驸马同去。
春雨繁密,细落如沙,纪瞻撑一把十四骨的青竹伞,拥着卫连姬一同踏入岐王府邸。
长廊檐下有一众进士在避雨,见公主驸马在雨中撑伞携手款款而来,二人皆是姿容昳丽,气度不凡,恍恍然,一对神仙眷侣。
卫连姬不经意瞟见廊下那群年轻进士,倒是想起初见时纪瞻的样子。
青年在殿中长身玉立,一身都美风姿,如临风之竹,青山玉骨。
那会儿她只看了一眼,胸腔一颗芳心就砰砰直跳,怕别人抢占先机,她故作高傲地引起他的注意。
纪瞻。卫连姬顿步,勾抹胭脂的眼尾微微上翘,笑吟吟地看着他:你知不知道
见纪瞻温柔的目光转了过来,她神秘兮兮,又笑得甜媚无比:其实,当初在岐王府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你了呀。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