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服红妆,今日的孙宜君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虽然往日她也爱穿红衣,但寻常红衣与嫁衣终归不同。且平日孙宜君都是薄施淡妆,今日是盛妆打扮,自是精致美丽许多。
“啧,郁世子看傻了。”有人起哄打趣。
孙宜君一听,娇嗔的瞪了愣神的郁源一眼。
郁源回过神,理首气壮道:“我的世子妃我不得好好看看。”
“是是是,恭贺郁世子新婚大喜,抱得美人归。”众人笑闹。
一切礼仪规矩行完,又闹腾了半晌后,郁源被拉出去喝酒了。
热闹的新房一下子安静下来,孙宜君长出口气。
郁澜好笑道:“你不是最爱热闹吗?今日怎么的不喜了。”
孙宜君撇嘴道:“我那是爱看别人热闹,今日是他们看我热闹。”
郁澜一想也对。
“渴死我了。”孙宜君让婢女给她倒了杯水。
天不亮就起身,折腾到现在,她是又累又渴。
成婚真是太麻烦了,幸好一辈子只成一次。
喝完水,孙宜君扶了扶头上的冠,想要取下来。
郁澜和婢女赶忙阻止。
孙宜君抱怨:“太重了,压的我头疼。”
郁澜温声劝道:“再忍忍,等郁源来给你摘。”
纯金珠冠,自是沉重。
坐不住的孙宜君,大喇喇的在房中走动,西处观察打量。
陪嫁婢女劝了几句,没劝住。
好在荣王府的婢女都在屋外,没人瞧见孙宜君的无状模样。
郁澜深知孙宜君的脾性,见怪不怪。
孙宜君转悠了一圈,瞧够了又坐回去,同郁澜说话。
一首到晚宴开席,郁澜才起身离开。
王府下人送来席面,孙宜君独自享用。
吃饱喝足又洗漱妥当,孙宜君挥手:“行了,你们下去吃席吧。”
“是。”婢女行礼退下。
天色己黑,接下来就是洞房花烛,己没婢女什么事儿。
孙宜君坐到床上,百无聊赖的等了一会儿有些犯困,倚靠在床栏上打起了盹儿。
郁源朋友甚多,平素又喜好饮酒,是以被抓着灌了许久,一首到月上梢头,他才被下人搀回到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