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仅仅是第一次,皇帝只粗粗缓解了这段时间以来的想念,囫囵吞枣的吃了几盘前菜,不过解了解渴而已,怎么能够?
细致优雅的正餐还未正式开始。
皇帝缓缓抽出微微塌软的肉棒,看着一股股浓稠的白精顺着甬道流出,他伸手沾了些递到端静面前,一脸求夸奖的模样表功道:瞧,朕没说谎吧,朕攒了这么久的精华都留给你了。
端静平复着高潮后的喘息,看着皇帝指尖异常浓白的液体,嫌弃的偏了偏头。
这可是好东西,不能浪费了。皇帝全然不顾端静的嫌弃,用指尖挑着流下的精液往她体内塞。
你放心,朕说到做到,今天不把攒的公粮都交给你,朕绝不罢休。皇帝一脸跃跃欲试。
端静闻言头疼不已,照他的话来看,今晚她是别想睡了。
哎呀,这样塞太慢了,还是拿朕的龙根塞进去才堵的严实。说着皇帝挺了挺重新坚挺起的肉棒,捏着棒身就朝端静穴里堵了进去,把肆意流出的精液重新塞了回去。
你,怎么又硬了?端静才缓了片刻,实在难以置信,她低头看向皇帝把她塞的满满当当的龙根,实在是无奈至极。
它想你的紧,朕也拿它没办法,你病的那些日子它天天受委屈,只能看不能吃。现在你好了,总要多安抚安抚,它才能满意。皇帝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随即又缓缓律动。
端静还想说些什么,却直接被皇帝堵住嘴巴,大舌粗粝的伸进她的嘴巴,在她口中肆意搜刮着香津,搅扰她整个口腔,而后与她的小舌厮缠。
皇帝上下同时进出着端静,端静一时被堵的支支吾吾,连呻吟都无法发出。
她四处失守,浑身酥麻,口涎沿着唇角流淌,胸乳紧贴着皇帝上下摇动,花穴里皇帝每抽插一下,脑子里都仿佛能炸开花来。
她实在是真心实意的想同他断了,可又难以抗拒的再次被他拉进情潮沉沦起伏。
端静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死她已经试过一次了。那时她万念俱灰,实在看不见生的希望。
可如今皇帝已经百般示意他现在已没有了那种过河拆桥的想法,是真心实意想同她在一起。
端静实在拿不出勇气也没有理由再来第二次。一个濒死过的人,要么更坚定死亡的信念,要么更珍惜活着的生活。
她是后者。
一切都在变好,端静似乎隐约看到了希望,实在不愿再重复一遍那时的绝望。
可以好生活着,谁又能不愿意呢?
但好生活着,皇帝又不愿放手。
可他们又不可能一辈子这样下去,她总该叫他知道自己的想法。
的确,端静现在就是仗着皇帝对她的包容才这样做,要是以前她根本不敢主动提出了断的要求。
不过他们的未来确实要慎重思考,端静实在不想这样不管不顾的随他沉沦。
啊
皇帝突然一个深顶,端静尖叫出声,攥紧了粉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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