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东合起手臂圈抱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际:&ldo;那是我想太多了。&rdo;她回抱住他:&ldo;所以呢,是不是羡慕?&rdo;&ldo;嗯。&rdo;她听到他轻轻叹了口气,又笑起来,仰头咬他嘴唇,又亲他的下巴、喉结,手指从他豁开的领口探进去,摸索更多可开发的领地。他拉住她,气息不稳地说:&ldo;这是在值班室……&rdo;&ldo;所以呢,你不想要吗?&rdo;她媚眼如丝,笑着,一边咬唇看着他,一边翘起小腿把高跟鞋脱了,光着脚踩在他的鞋面上。两人挨得更近了,她抱得也更紧,拉扯着他的衣服,逼他回应。其实怎么会不想要?谁都多少有过这样的幻想,制服的诱惑,禁忌的快乐,可能被人发现的紧张……何况眼前又是心心相印的爱人,把持不住才是人之常情。他很快亲回去,把她逼到墙角,像她对待他那样从嘴唇开始,下巴、颈边,然后是他最喜欢的她的耳垂,一丝一毫都不肯放过。她的毛衣领口很宽,露出雪白的肩膀和锁骨,他看得眼底发热,忍不住伸手拉扯。他不得要领的时候,她比他更加着急,索性自己把衣服褪下来扔到一边,露出一身白皙皮肤,衬着黑色的内在美。而他几乎还是衣冠整洁的模样,只有衬衫领口被她扯开了,白大褂披在身上,白色已不见往日的纯净肃杀,倒像是一种装饰。她大概是有意的,要让他穿戴得这样整齐来抱她。情人间心照不宣的那点小情趣被放大,幻想成真,两个人都兴奋得不能自已,她拼命忍耐才不让自己叫出声。程东也是第一次有这样的体验,两个人甚至都还站着,却已经合二为一,感官和心理上的满足都不是一两个词语可以形容的。他喜欢她这样环在他腰上,搂着他、抱着他、在他耳畔说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情话,浪荡却不轻佻,只作他一个人的坏女孩儿。最后他还是抱她到c黄上,她挣扎着不肯,被他摁住:&ldo;墙边太凉了,让我来。&rdo;他用熟悉的方式让她舒服得要上天,却又温柔体贴,跟她十指交缠着,亲吻她、安抚她。走廊上偶尔还有脚步声经过,但他们都知道今晚不会有人进来了。零点的钟声还没有敲响,窗外的鞭炮声却越发密集起来,腾空的光芒有一下每一下地照亮夜空。她看着他笑,他也笑,最后她身体里仿佛也有烟花绽放,她抿紧唇,听到他在耳边颤声道:&ldo;澜澜,我们也生个孩子吧!&rdo;这个作为新年愿望,会不会显得太过奢侈?莫澜没有回答,只是一味地抱紧他,过后再抚着他背上被挠出来的红印哧哧笑:&ldo;谁让你说那样的话!&rdo;他咬她手指:&ldo;我是认真的。&rdo;&ldo;男人在c黄上说的话,哪有认真的?&rdo;他知道她是故意抬杠,哼道:&ldo;你不信我也无所谓,反正目的我已经达成了,你自己看着办。&rdo;他悄悄瞥她腹部,即使她用被单盖住,也不影响他想象有个小生命在她体内成型,于是忍不住内心窃喜,却又不好让她看出来。她跟他并排躺着,很快又被他揽入怀中,听着他胸口的心跳,问道:&ldo;如果真的有了宝宝,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rdo;&ldo;女孩,小棉袄。&rdo;其实男孩女孩他都喜欢,只要孩子的妈妈是她就行。&ldo;我也觉得女孩好,我可以给她梳小辫、穿裙子、教她自拍、化妆、打耳洞……&rdo;他啧了一声:&ldo;你就不能教她点好的?&rdo;&ldo;这有什么不好,爱美才是女人的天性呢,这都是实用技能!&rdo;她想了想,靠在他胸口笑道,&ldo;再说不是还有你吗?你可以教她画画、认字,给她最好的基因,让她也像你一样做学霸,当医生。&rdo;&ldo;唔,做医生太辛苦了,我觉得跟妈妈一样当律师也不错,或者当法官、检察官,只要她喜欢。&rdo;莫澜抬眼看他:&ldo;哟,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rdo;她还记得在试管婴儿那个案子时跟他聊起来,他说将来有孩子也不让她当律师。&ldo;人的想法是会变的,我还没有那么顽固。&rdo;她赞同地笑:&ldo;你会是个好爸爸。&rdo;想了想又补充道:&ldo;也是好哥哥。&rdo;先前那点惆怅还没有完全消散,但他已懂得解嘲地笑,轻轻抚摸她的长发,将她又抱紧一些:&ldo;不早了,睡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