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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页(第1页)

温遇旬看着他:“我的和我爸的,一起给你。”“新年快乐。”作者有话说:好好吃饭,早点睡觉口供岑漫摇对沈榆的感情同样十分复杂。她还有一些少女情节带在身上的,毕竟大院出身,长得又水灵漂亮,小时候刁蛮骄纵,上头一群哥哥姐姐也乐意哄她。长大了沈珏又管不了她,构成沈榆的细胞和骨肉像是早知她的脾性,避其锋芒,选择沈珏为模板遗传,便也几乎不忤逆她。她生长的时代正值社会蓬勃发展,红歌天天在食堂里放,宣传画报和演讲几乎每周都有,因此,她虽然脾气大点,但好歹还是长成了以一位根正苗红的好青年。雄心壮志是有的,少女立下为祖国科研事业奋斗的目标,多年后也不负众望地实现了。这条路走得未免太顺利,故而承受意外的能力很差。意外不多,沈珏算一个,沈榆算另一个。她怎么都没想到,篡改志愿不是终点,不过再细想,沈榆改完志愿被她发现并质问的时候,儿子也确实没有说过哪次是最后一次。在温遇旬家里和沈榆爆发了堪称有史以来最严重的冲突后,她简直要气到吐血,第二天班都没上,在家里不吃不喝待了一整天。温远速度很快,第二天便为她联系了心理医生。不久后,她和温远出了目的地为非洲的地质勘测任务。勘测地位置偏僻,信号很差,奈何沈榆是一根扎进心里、拔不出来的刺,就算带着骄傲的私心使得母爱没有那么纯粹,对着和感情淡漠的亡夫极像的儿子,她依旧焦虑。温远对她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孩子有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很难得,你不用操心那么多,小榆是个很好的孩子,我相信他会对自己的人生负责。”沙漠辽阔壮美,展现在她眼前,她从前不是没有见过,可是现下心境她无法安心,偏激的时候想“我是为他好,他为什么不听我的”,稍冷静了又想“或许是我太过逼迫”。有时候连温远都不作他想了,也不再经常劝说,大约也是无法理解她对儿子过于旺盛的控制欲是从何而来。然而意外不会提前告知,虽说两人前一天晚上又对孩子的教育问题产生分歧,但第二天在沙漠遇险时,漫天沙暴里,他们还是第一时间握紧了对方的手。沙漠平时体现出一种近乎冷漠的安静,但大沙暴来临时又拼命一般嘶吼,像谁人压抑到极致的反抗。“死亡来临的前一秒你在想什么?”这个问题,现在他们一家四口或许都有资格说上两句。岑漫摇想得十分简单,也不着调,她想起一次和沈榆的不愉快——“早知道就不硬逼着沈榆吃那段秋葵,不爱吃就不爱吃,又不会死”。获救脱困后,她在温远怀里哭得像又回到了十七八岁,温远拿着水瓶,拍着她的后背,笑她哭得大声,以为她仍在害怕。所以沈榆像沙漠般安静地言听计从时并不是对她的认可?是极致的冷漠。回到基地给手机充上电,岑漫摇便打开了相册,里面有个独立的文件夹。她上下翻了翻,随意点开一段,贝斯的声音便荡了出来。-春假结束,七天的假期让人养出足够的肥膘和懒虫,温遇旬拎着包进办公室的时候,大半的人都蔫在桌上不起来。刚进办公室就有人叫他:“哥。”同一间办公室十个人,温遇旬虽然年龄不是其中最大的,但专业知识和技术水平过硬,人又很拼,论文早在国际上都有名的杂志上出现过了,因此这声“哥”并非对年长者的尊称,而是对大佬的尊重。一颗同事头从桌上升起来:“皎姐喊你去她办公室。”温遇旬“嗯”一声,来不及坐下,隔着几步距离将手里的包“嘭”一声扔到转椅上,转身又出去了。这声响不算大也不算小,足以唤醒几颗沉睡的心灵罢。“……”同事有些茫然,“怎么这么大火气,我说错话了?”温遇旬待人不冷不热的,但是相处有一段时间了,大家都知道这只是性格问题,不是针对谁,也很少见到温遇旬有对谁发过脾气。另一个同事打个哈欠安慰他:“不是吧,放假刚回来复工谁都这样,你那是没看到早上在食堂的时候……我们科的副科长那个臭脸,头发都没梳,像个秃头兔子,笑死了。”“也是,我昨天晚上一想到今天要上班就焦虑得不行了。”此言一出,立马引来数人的赞成,至此话题展开,从副科长的头发聊到过年的餐食,再说身上多出的几两肥肉。“我胖了五斤!”一位女同事惨叫,“你们知道五斤是什么概念吗!半匹马!”“半匹马是什么……不过你好像确实看着有圆润一点哈哈,诶诶别打我!实话!”女同事不忿道:“我听不得批评不行吗!别光说我,你就说在座各位谁没胖!”棉袄捂出花白的膘,办公室众人面面相觑:“这倒是真的。”“不过,”有人提出质疑,“我刚刚悄悄看了眼,旬哥好像还真没胖。”“确实,我怎么还感觉他瘦了……”另一位年纪稍小的女同事眼神熠熠地加入话题:“今天虽然看着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脸都是冷的,但是一走进来差点没帅死我。”立刻有男人奇怪的攀比心冒出来作祟:“那是他今天穿了黑色的衣服!黑色显瘦!你看错了吧。”“他哪天不是一身黑,”有人反驳,“人家就算胖了也比你帅,别比了,臭屌丝,你比不过一点。”“旬哥的腿都快比你整个人高了,不要自取其辱。”攀比的男人握紧了拳头:“我,我至少比他有亲和力……才会坐在这里任由你们找乐子……我真是个品德高尚的好人。”“哦,”女同事往自己嘴上补口红,“你这说法我是赞成的,毕竟我现在都怀疑他不认识我们,叫我们的名字都是看桌上立的工牌……”口红正处于填补的收工阶段,她举起镜子又照了一下,眼神不经意间瞥到门口,看到熟悉的一道身影,脚步没有停顿地走进了办公室。来人是适才大家的谈资,温遇旬要是没有聋……万一呢。温遇旬不是故意半路杀回来的,昨晚和沈榆闹太晚,睡眠严重不足,却忘了沈榆如今还是正在放寒假的大学生,第二天是不用像他这样一大早就爬起来上班的。困到有点精神失常,林皎叫他过去是让他交资料,结果他把包一扔,光秃秃一个人拔腿就走。不知道温遇旬听到了多少,办公室突然安静下来,两位适才还火热讨论的好同事低头不敢抬。“方施颖,”温遇旬的嗓音相较平时的冷淡不同,这时还带点没睡醒的懒散。温遇旬说:“我认识你的。”方施颖抬头,握紧了手里的化妆镜。方施颖心说我好感动,旬哥居然认识我。温遇旬又说:“你口红涂脸上了。”“……”方施颖又不感动了,紧急捂脸后说:“温老师,要不你还是聋了吧,瞎了也行。”-林皎正在办公室里啃糯玉米,二郎腿翘得极具艺术性。“啪——”未见其人先闻其文件夹,“你要的资料。”温遇旬交了资料,再顺手把给林皎准备的新年礼物放在桌上就想走,屋里一股苞米味儿。“给我站那儿!”林皎在他身后拍桌子:“你跟领导什么态度呐?”温遇旬面色缓和一些地转回来:“忘记了。”林皎平时没什么领导架子,加上私下和他关系比较好,语气说是上下级关系,不如说更像朋友。“怎么了?”意思是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的稍微耐心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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