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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页(第1页)

他们二人的龌龊只有各自心里清楚,沈榆没有很排斥,跟着温遇旬在靠近门边的位置上坐下来。主位老人面前的餐巾叠得高高的,座位划分大约也有些讲究,圆的自那块红色暗纹折成老树新枝的餐巾,往两边划出一圈,最后在温遇旬和沈榆这里收拢。沈榆猜测他在其中年纪最小,余光瞥见旁边他没见过的女孩悄悄打量了他两眼。“人齐了就开餐吧。”主位上的老人开口说话,温远当即挥手叫了服务生,说可以开始上菜。桌上短暂地安静了两秒,温远咳嗽两声,先转头把沈榆介绍给身边的两位老人。“爸妈,这是小榆。”沈榆印象里的温远向来是谦逊的形象,面对温岭常更能展现:“小榆,你应该叫爷爷奶奶。”这是正常流程,沈榆张嘴还没出声,靠近温遇旬那一侧半圆的一位妇人说道:“妻子还没过门,现在就这样称呼过早了吧。”沈榆顺着声音源头看过去,那妇人肘上挽真丝素色披肩,披肩里裹了一身裁剪得体的同色系旗袍。穿得雅致,嘴里吐出来是刁难人的话,好像明里暗里要谁下不来台。岑漫摇心思敏感,沈榆也遗传到,他转头一看,岑漫摇的脸色果然不是很好。温远将这话完全听去,却没什思忖般的停顿:“大嫂嫂,相关手续都办妥当了,只缺一个仪式,从法律角度来看,漫摇已经算是过门了。”说着,他伸手按了按岑漫摇放在桌上有些凉的手背,干脆就着话和沈榆接着介绍。沈榆听了一圈,桌上长辈占大半桌,他挨个点头问过好了,最后才轮到平辈。温岭常的长子温持膝下一儿一女,年纪都临近三十,温远是次子,温遇旬是其与前妻所生,剩下的最后一个,是坐在沈榆旁边,他刚落座时偷看他的女孩。名字叫温玉菡,年龄比沈榆还小两岁,马上就要高考。沈榆听着介绍朝她投来视线,温玉菡这次才正大光明地看他了,还微微对他笑一笑。她的座位在沈榆和岑漫摇中间,形单影只,好像不属于谁。温远也没有过多介绍,只说了名字。介绍完所有人,大人又开始聊沈榆来之前的话题,没人注意这边的时候,温玉菡却悄悄凑过来,对沈榆说:“我一个人在这,远叔还不说,你应该觉得奇怪吧?”沈榆着实不是一个太好奇的人,但对方有意吐露,他也不会不看脸色:“有一点。”温玉菡声音很轻:“我爸爸是爷爷的没有礼貌恒星体育是国内专门做极限运动器材的公司,就算沈榆对极限运动领域了解不多,对这个品牌的名字也十分耳熟。岑漫摇脸色有些苍白,无措地盯着桌上三盘杭州特色菜来回地看。两家见面的事情被温远交给岑漫摇操办,她原本是好意,找了攻略看网上对这家私房菜馆的评价还可以,也没想正订到死对头的地盘上,把事情搞成这样进退两难的境地。当年温玉菡的父母出事以后,温家就恒星体育产品质量不合格这一事实,一纸诉书与王禛星打过交道。然而那一次交道实在是不愉快,王禛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将售卖给温玉菡父母的那批产品的调查样品调换,市场监督局的产品质量报告书递到温家手上,只有“经检测产品质量合格”。白纸黑字变成无稽的荒唐言,冤魂何其无辜,也只能潦草地埋葬。温玉菡被养在温岭常家里长大,教养还是过得去,没有明说什么,但仍小声同沈榆吐槽:“你看他那欠揍的劲儿。”沈榆头往她那边偏半边,原本在听温玉菡说话,小腿突然被什么东西碰了下。温遇旬上半身屹然没异样,桌下拿膝盖碰沈榆,用温玉菡也能听到的音量说:“少说一点。”温玉菡早就觉得这个堂哥很凶,不怕大哥大姐,就怕温遇旬,也不说话了。那边王禛星总算敬完了半圈酒,脸上已经有点红,端着酒杯朝温遇旬走过来。“小旬很久不见,还是这么帅啊。”王禛星笑着说,脑门上的油和汗混在一起,迎着窗外的光线反射。跟着王禛星的服务生十分有眼力地把桌上的酒杯倒满,温遇旬看他一眼,食指关节抵了下银丝的眼镜框。“酒就不喝了,”温遇旬说,“今天开车。”王禛星完全没把屋里的谁当回事,说道:“嗐,这有什么,温总家大业大,难道养不起几个司机?”温遇旬不说话了,白酒杯沿圈口小,服务生手不稳,年份昂贵的茅台酒洒出来一两滴。王禛星这杯茅台酒从温岭常的杯子里开始转,转到温遇旬这边,还剩下小半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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