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出来玩啊!那你出来玩怎么不带几个人?你不知道你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弱鸡皇子吗?&rdo;战在即言语中带着浓浓的蔑视。
&ldo;阿战,人不可貌相,不要如此轻言一个人。&rdo;魏染尘回答得很淡然。
……
&ldo;魏休,这两年倾世大哥还好吧?&rdo;
&ldo;甚好。&rdo;
&ldo;那就好,南宫幽呢?那小子还是那么草包吗?&rdo;
&ldo;不熟,不知。&rdo;
&ldo;好吧。&rdo;
……
&ldo;我两年没去我的秘密基地了,怕是洞口都被发现或封死了。魏休,你去帮我打理过吗?&rdo;
&ldo;没有。&rdo;
&ldo;诶,那好歹也算是我们俩的秘密基地,你都不去看看的吗?&rdo;战在即有些不悦,那洞穴就他俩知道,还以为魏染尘能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帮他管理一下。
魏染尘不语,只是转过头,看着路边风景,却不自觉露出一丝笑意。
&ldo;唉,我的秋思酿,好不容易趁着父亲不在多藏了几坛,也不知道还在不在。……倾世大哥都没有尝到,还想着我打了胜仗能用来庆功……&rdo;
战在即不再跟魏染尘交谈,因为他已经感觉到了,和魏染尘聊天,简直是自讨没趣。魏染尘不是把天聊死,就是惹得他一肚子气。
魏染尘听着战在即一个人像个小媳妇儿一样嘟哝着,回过头凝视着他,脸上笑意更浓,只是那个名字让他偶尔不舒畅。
回朔都的路上,一开始也是不太顺畅,幸运的是,楚逍二人的及时出现改变了局面,一路上也算有惊无险。
出乎意料的,战在即再回到那个洞穴时,洞穴依旧和两年前一样,洞口的杂草刚好盖住洞口,洞中的野花野草也长得茂盛,并没有杂乱的感觉,好像有人打理着,他藏的秋思酿也还在。
&ldo;奇怪,怎么好像多了几坛?&rdo;战在即数了数坛子,兴奋中带着疑问,他记得自己当初没放这么多在这啊。而且父亲当年走之前也没酿那么多酒。
仔细辨别,战在即发现有几个坛子的颜色稍淡,他打开其中一坛,畅快大饮。
&ldo;不是秋思酿?&rdo;再喝一口,&ldo;又像秋思酿?&rdo;这酒乍一品,和秋思酿所差无几,可细尝,似乎又差了一点秋思酿的香醇。不过,战在即能断定这绝不是他放的。
&ldo;难道是魏休放的?只有他知道这里,……不可能,那家伙之前就承认没有管过我这里。&rdo;战在即自说自话的摇摇头。
事后对于战在即的询问,魏染尘也是沉默,并无作答。战在即只认为魏染尘是不想听他说这些。看他这态度,战在即更坚信不可能是魏染尘放的。
自己并没有受到什么损失,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只是战在即去那洞穴的机会越来越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