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洄浕是个狠人,他说的话从来都不会是空话,他靠做。
犯了三次错,沈洄浕保底就是三次。
而且,黎郗宿求饶也没有用。
虽然黎郗宿不会求饶,他只会辱骂,骂得没声儿了还要用眼神骂,还啐沈洄浕口水。
他一个oga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花花alpha,居然被另外一个alpha……
翻来覆去,酿酿酱酱了。
命都要被沈洄浕折腾没了。
一翻酣畅淋漓的折磨下,黎郗宿彻底瘫痪在床。
沈洄浕站在床头,居高临下,就着黑夜,俯视着床上奄奄一息的黎郗宿。
空气中有细微的喘息声。
沈洄浕开了排气,又喝了一口水,缓解了口中的干涩:“要不要洗澡?”
“你说呢?老子身上全是汗。”
沈洄浕咣咣两口水下肚,感觉身上的火气都压下了几分。
刚钳住黎郗宿的脚踝,准备将人抱去浴室,一记狠力,就踹到了他胸口。
顷刻,黎郗宿的腿腕就被沈洄浕死死掐住。
“还有力气?”
“那再来?”
黎郗宿挣扎着,这次想去踹沈洄浕的脑袋,恶向胆边生:“来你妈个蛋!”
不过没成功。
且不说他一个平时完全不注重健身的,运动只靠打点高尔夫,再就是低俗的运动,完全不是沈洄浕那种浑身腱子肉的男人的对手。
再就是,现在的话,是被采花的那一个。
沈洄浕那禽兽是吸了阳气的妖怪。
孰强孰弱,自见分晓。
沈洄浕情绪异常稳定:“你刚刚骂了两次脏话,还踹了我一脚。”
“又是三次。”
黎郗宿听来腰都疼,但他这人犟,不想被沈洄浕摁着摩擦,自然是要占点嘴皮子功夫的上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