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还粗暴扯开了领带,脖子上的青筋蹦得更厉害了,整个人眉眼还染上了戾气。
估摸着日子,易感期要到了。
冰凉的液体被推进身体内,椅子上的男人蓦地沉静下身心。
眼神染上冷感,原本亢奋到疯狂的欲望也有了压制迹象。
可顾酌心中总是痒痒的。
以前易感期的时候,他的情绪都没这么激烈。
这次却感觉强烈如狂风骤雨,欲望的折磨侵袭了他四肢百骸。
或许是昨晚才饱餐一顿,要让他现在清心寡欲,确实有些艰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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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助眠,加之顾酌的床又大又软,知苑这一觉睡得很安稳。
只等醒来时,最扯上的最内层白纱窗帘被风吹得轻舞,却也遮不住微弱的皎皎月色。
知苑双手捏着被角,能嗅到与顾酌身上相近的味道,清冽的檀木香。
“顾酌的味道。”挺好闻的。
知苑又多嗅了好几口,直至脸在被子里憋红了,才掀开被子坐起来。
偌大的别墅内安静得诡异,几乎是落针可闻。
“顾酌?你在家吗?”
明明白天还那么多人,到了夜晚,却一个人影都没有。
庄园很大,绿草青葱,树木丛生,静谧如斯。
Alpha在易感期内是暴躁野蛮的,对顾酌这种本性凶残,戾气重的人,打了克制易感期的药剂后,还是难以遏制。
特别是当他闻见鲜血的腥咸味道时,更是嗜血到上瘾,激起体内的暴虐因子。
顾酌坐在椅子上,二郎腿翘起,矜贵得倨傲。
冷眼看着面前已经不知死活的人,隐匿在黑暗中的脸,眼里的兴奋与阴翳怎么都要藏不住。
人被冰水泼醒,却因为嘴里塞了东西,只能发出卑微的呜咽,双眼恐惧,浑身颤抖。
微弱的火星被夹在男人指节间,骨节分明的指尖轻轻掸了下烟柱,抖落少许灰烬。
男人神色阴冷,不虞低斥:“叫什么?聒噪。”
一只脚碾在人脸上,烟头也杵了上去。
确实聒噪,一直咿咿呜呜的。
一旁的李陵川出言询问:“顾先生,要把他的舌头拔掉吗?”
当即,地上被捆得跟死猪一样的男人又“唔唔”了起来,还在阴暗潮湿的地面蠕动。
顾酌付之一笑,薄情冷语:“舌头拔掉,就听不见这么舒心的声音了。”
居高临下,轻挑起瑞凤眼,杀伐狠戾尽显。
“你太胖了,正好,我给你减减重。”
顾酌兴致恹恹,盯着人瞧的那两眼,跟看垃圾一样。
“肚子和四肢上的肉太多了,给他处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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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手小心点,别好心办了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