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飒被这自己的这酒楼弄得实在是无语了,一个如此大的酒楼,竟然只有三个工作人员。菜品更是不堪入目,仅仅只有馒头和牛肉,这样的酒楼要是有人来就怪了。
不过李飒此时倒也是挺烦恼的,小二说的很对,他的这酒楼处于一个不上不下的尴尬位置,虽然包天龙不会阻拦李飒发展,可想要在东郡这块地上打开市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至少李飒暂时想不出来什么好点子。
李飒现在自然也没什么心情吃饭了,总不能让自己的第一个酒楼就这样倒闭了吧。于是带着小月回府了,吃过饭李飒独自一人坐在院中。这还是他来到这个世上最烦恼的一次,也许是院中太狭小,困住了他的思维,李飒慢慢的走出了李府,没有目的的在街上逛了起来。
逛了好一会,李飒实在是没有眉目,就停下了脚步。突然他问道了一股浓烈的胭脂味,这个味道他很熟悉,抬头一看不正是“醉仙楼”。曾经的他倒是这里的老主顾了,如今的他却一次都没来过。
此时李飒心中正是烦恼,心想不如进去听一听小曲,说不定自己就能想出办法了。李飒不在犹豫,走了醉仙楼。刚踏进去李飒脑子里有了一丝怪异的想法“这算不算老带新?”
走进醉仙楼,李飒刚到鼻子一阵不舒服,虽然以前很熟悉这股浓浓的胭脂味,但毕竟是这么长时间没有来了。
迎面是一个大约三十多岁的夫人。虽说是三十多岁,却是风韵犹存,穿着一身红色丝袍,身材被衣服衬托的淋漓尽致,领口半露,摇曳着自己身体走到李飒的身旁。
直接半躺在李飒的身上,用手抚摸着李飒俊逸的脸庞,嘴里吹着气:“李公子可是很久没有来我着醉仙楼了,是不是早就把奴家给忘了?”
李飒毕竟是花中老手了,对于这种情况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笑着对夫人说:“张姐说的哪里的话,李飒怎么会忘掉你呢,只是近来身体不适。麻烦张姐先带我上二楼坐一坐吧。”
张姐白了他一眼:“李公子就这么不喜欢张姐,急着去找那些妹妹?是不是嫌弃张姐年纪大呀?”张姐嘴上这么说,可是身体却没有停,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带着李飒上了二楼。
李飒在一张空桌子上坐了下来,对着张姐说道:“张姐,你就照旧上吧。”
张姐轻笑道:“照旧?最近小店倒是来了些新人,李公子不挑选挑选?”
“咳咳。”李飒干咳两声:“张姐,我说的是食物照旧,本少身体稍微不适,莺花就不用了吧。”
张姐捂嘴笑道:“李公子的身体奴家可是尝试过的,这么会不适呢?莫非是都看不上眼,要奴家亲自作陪?”
李飒连忙摆手:“本少身体今天真的不适,就坐在这二楼吃吃东西,听听台上的清倌人弹弹小曲就行了。”
张姐也不再纠缠,再说下去可能就会引起李飒的反感了:“那公子好好欣赏,有事的话再叫奴家上来。”说罢就去招待别的客人去了。
不一会,食物就上来了,下面琴声响起,李飒一边饮酒一边欣赏小曲。李飒摇了摇头“这些清倌人虽然弹的不错,但是与小安比起来,确实差了不止一星半点啊。”李飒失去了听曲的兴趣,头往四周看了去,在场的每一个桌上至少都有一名女子在陪着,多的有五位之多,他倒是显的有点格格不入。
忽然李飒看见了一个与他一样的人,也是独自一人在一张桌上吃酒听曲。此人头系一淡蓝色发带,前方刘海往右,左边梳有一细辫垂下,身穿与发带同色长袍,只是领口颇低。一位放荡不羁的翩翩少年。李飒看向他的时候,此人也真看向李飒,对视一秒之后,李飒举杯邀饮,那人举杯回敬,两人一饮而尽。
饮完酒之后,那人起身朝着李飒走过来。走到桌旁,对李飒一抱拳:“我看兄台一人再此饮酒,小弟也是一人,不妨拼个桌子?”
李飒回道:“正有此意,快快请坐。”
那人坐了下来,李飒盯着他看了一会,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一人,确实在想不起来。开口问道:“李某一直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兄弟你,只是想不起来,不知兄弟可有记忆呀?”
听道李飒这样说,那也答道:“我与李兄确实有过一面之缘,前几日在那艾家宴会上,李兄说的那孙立哑口无言,贾某记忆深刻呀。”
听他这么一说李飒想起来了,原来这人是贾家的少爷,当日李飒扫过他一眼,只是那日他穿的衣服与现在的大不一样,当日衣服和发型正正经经,哪像今天这般不羁。不然以李飒的记忆,断然是不会忘记见过一次面的人。(李飒虽然不用玄功,但是神识的修炼确是真真切切,即使压制不了,过目不忘的本事还是有的。)
李飒抱拳道歉:“贾兄莫怪,当日贾兄与今日相差巨大,导致李飒一时间没有认出来。”
“哈哈,不打紧不打紧,当日父亲逼着小弟那样穿,小弟也是没有办法。小弟还是喜欢如今的这身打扮,轻松自在。”
李飒也笑道:“贾兄倒也是性情中人,只是当日贾兄走的仓促,没有问起贾兄的名字,不知贾兄叫什么?”
“小弟贾正经!”
“咳咳咳咳”李飒听到这个名字直接把自己给呛到了,“贾,假,假正经,这名字取的实在是太有才了吧。”于是脱口而出:“你怎么取了个这样的名字。”
贾正经也是很无奈,什么叫我取了个这样的名字,虽然他挺喜欢这个名字的,不过这名字还真的不是他取的。贾正经耸耸肩:“这名字也不是我取的呀,是家父取的。”
李飒竖起自己的大拇指,违心的说道:“好名字,令父取了个好名字啊!”
贾正经也不想在名字上面过多的纠缠下去,就问道:“我方才看李兄,一人在喝酒,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可否说出来与小弟一听,小弟说不定能帮到李兄。”
李飒摇了摇头:“这事情说来话长,一时间还解决不了,”反问道:“贾兄不也在喝闷酒。难道也有心事嘛?”
此时贾正经心中苦闷,想找一个倾诉之人,只当李飒是一个纨绔子弟,没有什么心机,对他也没有什么防备之心。
贾正经说道:“东郡表面上虽称有艾,孙,王,贾四大家,外人看来或许这四家势力相当。但是不然,我们四家之中,艾家势力最大,孙、王次之,我贾家居末位呀。我爹为人正直,不喜欢那些弯弯绕绕,这些年孙、王联合对我贾家施加压力,若不是我暗中扶持,怕是我贾家早就被吞没。只是随着孙、王两家的压力曾大,小弟我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啊!”
李飒听他这么说,发现这个人好像还是个人才呀。贾家家主不善经商,这些年贾正经在没有大权的情况下,面对孙、王两家的排挤还保护了贾家如此之久,看来此人在经商这一方面确实有常人不及的能力啊。李飒现在不正是缺这样的一个人嘛!
李飒最近浮现出一丝邪笑:“贾正经呀贾正经,你真是解决了我的大问题呀,你休想逃出我李飒的手心了。”
贾正经看着李飒嘴角的一丝邪笑,心里一阵恶寒。早就听说一些人有龙阳之好,李飒来着醉仙楼又不找莺花作陪,现在带有淫笑看着自己,莫不是真的有那样的爱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