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狼知晓时候到了。
这日黑狼从天亮起就不见了踪影,入夜很深从外头归来。
白芨已经在火堆旁睡下了。
它盯着微火下少女俏然身影,慢慢踱步过去,伏在她身后。
湿热的鼻息扑在白芨耳边,她小巧的耳垂被微刺的狼舌舔弄,泛起咂咂的水声,又徇着耳道往里钻。
白芨已经被那酥麻弄醒了,鼻间溢出一声哼唧,慢慢的抬起了头。
巨狼把她翻身压在身下,一下下去舔弄她的脖颈儿。
她颤抖的厉害,体内的瘙痒又渐渐苏醒,双手抠住地面,不知要怎么办才好。
巨狼扯开她的衣领,长舌沿着白洁后背一路下舔,蜿蜒勾划,没有章法。
白芨哆嗦又哆嗦,发出嗯嗯的声响,摇摆腰肢,要躲开它的侵扰。
那狼鞭粗如儿臂,硬翘翘,从白芨摇摆的腰下滑,慢腾腾一路滑至白芨腿间,沉沉的插了进去。
有一下没一下的抽弄,不甚在意的模样。
只是那狼舌,仍在白芨身上胡乱勾划,勾的她的衣裳滑落,只余肚兜的一根带子挂在背上。
白馥馥的背,小巧的脊骨,黑狼大肆舔弄,将那肚兜的带子也一并扯了去。
两颗幼桃跌了出来,瑟瑟可怜的悬着,无人采撷。
狼偏首,舌从她背上滑落,去勾舔她的小幼桃,那雪白的桃儿,被长舌勾的胡乱晃抖,胸口的红樱桃悄然挺立。
它扭转上半身,去舔弄那颗红樱桃,
白芨红了香靥,半边身子已酥了,被这狼舌刺激的内里空虚无比。
亵裤和月事带不知何时已被扯落,散落在她膝间。
那狼茎起初只是在双腿间轻提满送,渐渐往上移走,紧贴着花谷厮磨,倾而加快速度,狂抽紧鞭,一下下撞击着肥厚的唇,要把这两片唇撞的门户大开,撞进去。
白芨肚腹哆嗦,渴的要命,一波波的癸水顺着腿缝往下流淌,那癸水里又带着晶晶亮的清液,红红亮亮,沾满了狼茎,分外的刺目。
白芨被那抽送连撞鞭打的魂飞骨酥,空虚难耐,花径痒的要命,恨不得有什么东西插进去,解解痒意。
蚌肉大开,肉穴儿一张一奚,滚烫的狼鞭如打桩似的连连撞在穴口,白芨再也受不住了,摇摆着腰肢,媚眼如丝,无意识的呢喃:“进来,进来。。。"
她摇着翘臀去迎合狼茎,脑海里一片深深浅浅的酥痒。
黑狼眸色一沉,挺尻沉腰,在泥泞的穴口搅动一圈,对着穴口软肉,一刺到底。
花液和癸水的双重润滑,一下就顶到最深处,春天啊的发出一声尖叫,花径内痉挛连抽,径内软肉绞杀着狼鞭,白芨只觉脑内白光闪过,又痛又爽,一股热液喷薄而出。
巨狼没料到这肉穴内寸步难行,穴口像绳圈一般将它箍的血脉贲张,几欲狂吼,狼鞭还有一大截未曾入内,低下首咻咻的去舔她的背脊,等她这波高潮过去。
白芨喉间发出咳咳的声响,强撑起头,呜呜的摇动翘臀要逃离巨狼的桎梏,巨狼见她动作,挺腰连数抽插,往花穴内发狂镶凿,只欲将狼鞭尽数塞入那肉穴内,痛的白芨哀叫连连,死命绞杀穴中利刃。
巨狼腰背突的一麻,抖动狼尻,将一波白精射出,那白精一股一股,极其热烫,白芨只觉窜入肚腹内,烫的浑身发抖,软倒在地。
黑狼将狼鞭抽出,没了封堵,红血白精,清亮花液汩汩而出,糊住了穴儿,娇色异常。
黑狼把白芨带入溪泉中盥洗。白芨累极了,困的再也抬不起首来,窝进狼肚里,酣然入睡。
自此,白芨和黑狼做了一对恩爱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