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迟,老郑开车带着李哥和陈玉怀来到京城南站,李哥在车上脸上就带上了怒气。
三个人到了地方经过一番打听四处寻问,在广场的一个角落找到那个算卦的年轻人。
李哥一个箭步就走上去站在卦摊前面,那个年轻人就和李哥互相不眨眼珠的对视起来。
李哥皱着眉头,眼神犀利地盯着眼前的年轻人,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愤怒道:“你这算的什么卦?一点都不准!”
年轻人并没有被李哥的气势吓到,他挺直了身子,回应道:“我的卦从来没有出过错,是你自己没有理解。”
立着眉毛,用大拇指对着自己的鼻子点了点,李哥大声的对着年轻人喊道:
“小丫挺的!你有没有算到李爷今天过来找你麻烦!有没有算到今天哥几个要砸了你的卦摊。”
两人的对峙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很快,一个夹着卦布的老头匆匆赶了过来。
这个老头就是算卦年轻人的父亲。老头看了看李哥,又看了看儿子,这才开口问道:“怎么回事?”
暴脾气的李哥一把就攥住老头的脖领子,一边拉扯一边骂道:
“老家伙!你暗算我的时候,没想到爷爷今天会来找你吧!”
准备出手的年轻人也被老郑给堵住,陈玉怀摇摇头也只能跑过去劝架。
他嘴里不断喊着:“别动手!大家有话好好说!打完架进了车站派出所大家可就麻烦了。”
听完陈玉怀喊的这些话,算卦的外地父子俩气势先弱了下来。
先走到老者这边把李哥的手给拿下来,随后招呼着李哥和老郑:“别在这边闹腾了,找个被眼的地方咱们谈谈。”
李哥也不是一个棒槌有了台阶就下,招呼着老郑一起往站外走去,陈玉怀招呼着外地算卦的父子俩一起跟随。
一路走到另一个出站口外边的便道角落,李哥这才收住脚步,让父子俩也把卦摊摆上。
这时候,有几个车站的警务人员也跑着追过来,李哥不慌不忙的转回身迎上去堵住他们。
李哥和几位车站里的警察说了几句话,握手和警察叔叔热情告别又转身回来。
陈玉怀似笑非笑打趣李哥说道:“行啊!李哥和这边人头很熟,我是白跟您这担心啦!”
李哥大咧咧的挥挥手,盯着算卦的老者说:“我们年轻时候都是浑不吝的顽主,什么缺德冒狼烟的事没干过?”
“83年严打时候被家里给送去欧美教育了几年,这才回来成了干人事的正经人。”
“老丫挺的!你不用仗着会什么五百钱打法跟这装横,只要我放个话就能收拾的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算卦的老头也是走南闯北的人精老滑头,这时候,老头突然拱手给陈玉怀作揖行江湖礼。
陈玉怀也只能作揖回礼用江湖规矩对切口,老者也能看出来形式,这边也就陈玉怀能当和事佬。
几个人在陈玉怀的斡旋下都坐在马扎上,陈玉怀又拿出几根希尔顿烟给他们点燃。
大家既然能心平气和的坐下聊天,陈玉怀也就有信心给双方调和矛盾。
陈玉怀对老者笑着拱拱手问道:“老座!不知仙乡何处?高姓大名可否告知在下?”
算卦老者也马上扔下烟头捻灭后抱拳回礼,嘴里也连忙回应道:“小老弟!您太抬举我了!”
“我只是一个学些矮子拳的庄稼汉子,老座是道家正宗传承的五百钱才当的起。”
“矮子拳其实也是五百钱的一种功法分支,只要击打穴位收放自如就能成为高位老座。”~、陈玉怀也笑着恭维着老者。
老者听完陈玉怀这些话语,再次拱手说道:“老汉我免贵姓周!家乡住在江西宜昌那边的乡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