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围拢过来看见是一个尾巴很短,兽毛很长类似大猫的一个动物,这边有很多不认识这种动物都喊山狸子。
其实这就是猎人口中常说的猞猁,而且这是一只成年雄性猞猁。
这只猞猁估摸着有百八十斤重,算是近些年难得一见的大猞猁。
众人小心翼翼的围着用枪口对准猞猁,等到足足五分钟以后,才有人慢慢的用登山杖不断戳着猞猁的脖颈。
戳打半天看猞猁没反应以后,陈玉怀他们几人才过去,翻看起猞猁的尸体来。
猞猁被一发子弹从左眼打进去,又从右耳朵打穿透出去,还顺便带走了猞猁一只耳朵。
耳朵那边有着一个拳头大的枪眼洞口,这么大面积的伤口血脑浆和血流了一地,这只猞猁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虽然,猞猁看起来被打的枪眼破坏面很大,但是根本没有影响这张猞猁皮子的价值。
这种枪法只有那些老猎人才会拥有,就是既能打死猎物,又不破坏猎物身上的有价值东西。
陈玉怀这个小组十五个人全都欢呼跳跃起来,陈玉怀他们的欢呼声马上引来了一帮村干部,还有他们带领的后勤组的人员。
陈玉树听说是他老兄弟陈玉怀打死的猞猁,这位七十岁的哥哥,马上露出一副就像有人夸自己儿子一样骄傲自豪。
陈玉树和后勤保障的一帮老头队,把猞猁就地用刀把血放干净以后。
他们把猞猁装到一个爬犁上边,这个用爬犁是用毛驴拉拽的,每年都是进山伐树时候才用。
陈玉树对八弟陈玉怀说:“这个猞猁我们给你运回家里去,大家帮助把这个猞猁给放干净血。”
“这个猞猁的肉归大队所有,猞猁皮子最后归你个人,你七哥就会收拾这种兽皮,这种皮毛应该也价值一千多块钱。”
陈玉怀肯定听从大哥兼村委书记的安排了,他得到了最值钱的皮毛,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大队分的那些肉也就价值几百块钱,
这时候还是生产队村集体经济,而且今天还是村集体统一活动。
就算大哥陈玉树直接猎物充公,陈玉怀也只能听从大哥陈玉树的安排。
陈玉怀被大家一阵恭喜之后,大家继续前进顺着三道峪继续深入搜索,到了绝壁山崖时候大家拐弯去山口处翻山过去。
接下来,陈玉怀带领自己的狩猎小组,一路翻到最后一片山脉,最后周围四个村的的所有搜索打猎队员汇合到一起。
大家交流猎物和收获情况,最后大家核对信息发现,那只凶残的成年花豹还是没有发现踪迹。
只要没有打死那只凶残花豹,他们这一天就算是忙乎了。
大家准备回去再给上边领导汇报情况,明天准备更大范围的围山搜捕那只花豹,
大家抓紧时间抓紧回家里吃晚饭休息。傍晚五点多,陈玉怀刚从山上回到家里,陈玉怀发现家中异常热闹。
整个院子里屋子里人头攒动,几乎全村的人都轮流过来在这里,他们的目光都被那张猞猁皮所吸引。
古月英站在人群中央,满脸崇拜和自豪地看着大家。她的声音激动得有些颤抖:
“你们看,这就是陈玉怀打猎打到的猞猁皮!这个大猞猁放完血还有七十八斤那么重呢!”
周围村民们纷纷赞叹起来,“你真是厉害啊,陈玉怀!”“这么大一张猞猁皮,得值不少钱吧!”
有些妇女说:“他可真是我们村的狩猎英雄!这些猞猁每年都会吃了不少的家禽。”
陈玉怀则谦虚地笑着,“这都是运气好碰巧遇到了这只猞猁。”
古月英插嘴道:“可不是运气好那么简单,这可是不光需要勇气而且枪法要稳,准,狠!”
她转向陈玉怀,眼中闪烁着敬佩的光芒,“你是怎么做到的?给我们讲讲打猎的经过吧!”
陈玉怀微笑着讲述了,他与猞猁的遭遇开枪击毙猞猁过程,大家听得津津有味,不时发出惊叹声。
此时,一个年轻人插嘴问道:“陈玉怀,你能教我打猎吗?我也想像你一样打猎赚钱。”
陈玉怀欣然答应:“当然可以,只要你有兴趣,我当然愿意教你几招。”
古月英看着这热闹的场景,心中充满了自豪。她知道,陈玉怀的成功不仅仅是他个人的荣耀。
夜幕降临,大队的广播里传来大哥陈玉树洪亮的声音,打破了夜晚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