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来了例假,出去和朋友聚会去了。”liliy从包里拿出了一块手表,“顺便给你买的礼物。”
“谢谢你。”白种人教练坦然接受了,并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有时候我真羡慕你能每天什么都不做,只需要和朋友聚会,买东西,逛街。”
“你家里的亲人一定很疼你。”
白种人教练不着痕迹地将话题引到了liliy的家人身上。
不曾想,liliy竟一声冷笑,“这算疼我吗?”
她在白种人教练的胸口上轻抚,拽了一下他的胸毛,说道,“你知道我的哥哥有多有钱吗?”
“他在我所在的国家,几乎富可敌国。”
“而我却只能在这里,每年只有两百万欧元,比打发乞丐还要让我心寒。”
liliy的声音里带了点怨毒。
白种人教练立刻说,“你明明可以回去分家产的,liliy,你有这个资格。”
liliy却是安静下来,幽幽道,“他不可能让我回去。”
“我的父亲,我的‘哥哥’,永远都不可能让我回到我的祖国。”
白种人又想追问为什么,liliy却没有给他机会,她好像想到了什么令她感到讥讽可笑的事情,她又一次缠上了liliy。
天色渐暗,liliy足到天黑之后,才从健身房离开。
白种人教练迫不急待地找到了季聿白,一字不差地将liliy对他说的事情转达给季聿白。
“原来她家在你们国家那么有钱?她是做错事情了吗?所以才不得不躲到S国?”白种人教练发出了自己的疑问。
季聿白捏着烟。
父亲。
哥哥。
liliy的身份总算是大白了。
季老爷子和他奶奶只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季邦则,一个季博识。
liliy只可能是季老爷子的私生女。
季聿白问,“你知道liliy是什么时候来的S国么?”
“大概……六年前吧?”
六年前。
季聿白心脏重重一跳。
六年前,他的母亲在京市,被季老爷子,季邦则,季家乃至于整个京市上流社会全部断定为突发旧疾而亡。
大舅二舅到京市要向季老爷子讨个说法,却被季老爷子以强硬手段镇压,拿出了几十年前薛家在港城发家时做的一些不光彩的勾当为要挟,让他们强行撤离了京城。
季聿白一直不相信母亲是旧疾复发而死,可他找遍了整个京城,无一人敢对他说实话。
他们畏惧季老爷子,更畏惧季家强悍,不敢向他多透露一句。
季聿白眸子深处全是涌动暗流。
现在……他终于找到了一个极可能参与了他母亲之死的局中人……
liliy,他的母亲死亡,她从国内离开,来到S国。
liliy一定和他母亲的死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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