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儿,这就给你。”
王爷几乎粗暴的律动起来,
“要好好吃着。”
屋子里传来张乐游哭泣呻吟的声音和王爷粗重的喘息声,也不知过了多久,张乐游直觉得下半身都被王爷撞麻了,忽的王爷身形一顿,又一次把滚烫的晨精射了进去。
张乐游抚摸着小腹,眼泪和口水只往外流,脑子也不甚清楚,小声嘀咕道,
“你总是这么射进里面,我若是怀了孩子,会被夫人扔到井里吗?”
王爷抿了一下唇,吻了吻他的脸颊,
“狗儿不会怀我的孩子的,不要紧。”
待到张乐游再次转醒已经中午了,张乐游迷迷糊糊摸了几下,发现身侧是空的,他手脚发软的从床上爬起来,身上痛得像散了架子一般,好不容易挨到了挂衣服的木杆上穿上衣服,忽然听到窗外传来“咕咕咕”的鸽子叫。
张乐游打开窗户,就看到一只漂亮的花鸽子,羽毛滑顺柔亮,在太阳底下直发光,他把鸽子抓到手上,见到鸽子的脚上挂了个信桶。
恰巧这时王爷走进了屋,膝上放着一个托盘,上面装了些餐食,张乐游赶忙把鸽子递给王爷。
“王爷,有你的信。”
王爷接了那鸽子,打开信,了然的笑了,
“永宁公主这么些年了,还是这副脾气。”
张乐游见王爷这副样子,好奇的不得了,心里好像有个小刷子挠得直发痒,终于忍不住问,
“写了什么?”
王爷道,
“全是骂我的话。”
张乐游奇道,
“公主虽是当今皇上的同胞妹妹,但您也是她的族兄,为何会如此不客气?”
王爷不答,却说,
“这鸽子本是家妹和公主用来传信的,他们二人是手帕之交,情谊甚笃,自从家妹去世后,这鸽子公主便用来传信骂我了,已经好几年皆是如此了。”
张乐游心里暗想,难不成你和公主有什么私情,否则怎会把她得罪成这样?话在嘴里滚了一圈,却也到底没敢说出来。
王爷道,
“不谈这些了,吃饭吧,现在个时候厨房厨子不多,给你煲了鸡汤养养身子,拌了些小菜,昨日折腾你有些厉害,等晚上再给你吃些好的。”
张乐游一想到昨日的放荡不禁红了红脸,看了一眼托盘上的吃食,忽然见着一碗中药,问,
“这是什么?”
王爷道,
“避胎用的,你我昨日只算是苟合,若是生了孩子也是无名无分,你若是怕走我娘亲的老路,无论如何也不能怀孕。”
张乐游浑身一震,初夜旖旎害羞的心情全然没有了,只剩下一种复杂的被羞辱的情感,他这时才想起一件事,他是贱籍,王爷是皇族,哪怕他是一个正常女人,都无法与王爷相配,何况他还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便是两人睡了又如何,自己和王爷的关系注定没法见光的。
他心里说:张乐游啊张乐游,你这样和娼妓又有什么分别呢?
心里这样自嘲,但他还是把药喝了下去,苦得他眼眶发酸,垂头道,
“王爷昨日喝醉了,犯了这种错事,小的没有及时阻止,十分惶恐。”
王爷蹙了眉,似乎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轻声道,
“狗儿,不是你的错,是本王的错,狗儿若是不喜欢,以后不做便是了。”
那错事本是张乐游自己说的,如今听从王爷嘴里听了却刺耳的紧,心里冷得难受,
“那我中秋后的亲事,您还去吗?”
“什么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