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从哪里学来的啊?”我问他。
“刷微博。”何晴歌坐在我旁边,捡了一根细细长长的树枝,捏在手里玩。
“那你会对别的女孩子玩这些把戏吗?”
“不知道。”
不知道就是有可能——陆瑶她们教我的。
可我不愿用这种揣测大猪蹄子的观念来评判何晴歌。
“那你不要跟别的女生玩这些哦,只能对我一个。”
他看上去很高兴的样子,眼睛弯弯的。我心情好了点。
第二天我们班几个人还是怏怏的,集会上被通报批评了十分钟后更怏怏了。我们几个干看着心急,也没个招,只能看着。
倒是何晴歌还能安慰我一下——不过是我溜到他们班去了。我跟谁都能混得熟,他们班同学也都挺好。之前没怎么来,来了也没碰过面,现在才认识,玩到一块儿去。
“你同学出事儿你这么心急干嘛?”安静——哦,就那个贼闹腾的羊角辫女孩,今天又叼了个棒棒糖在旁边转悠。我看见棒棒糖就又想起唐棠了,这小子贼喜欢吃糖,走到哪儿糖叼到哪儿,一方面本身身体不好,另一方面我怀疑他嗜糖。
这两天心情不好,基本上都趴在桌子上不动了。
“她可能当班长比较操心,跟个老母亲似的。”何晴歌为了让我开心,在那儿打我的趣。我很配合的像个老母亲一样叹了口气。
我现在就知道赵光申请让蒋垚他们从寝室搬出去,跟着蒋垚唐棠一块儿走的还有傅闻科和许浩川——这俩人说是要准备过两年的转校考,需要安静的地方学习,我估计也是对赵光有意见。
不过赵光还算识相,有了上回王笑天那事儿,他这次没敢把蒋垚和唐棠的关系捅出去,也不知道蒋垚之前跟他具体都说什么了。
所以即使是一个寝室住着的八个人,也只有他们三个当事人心知肚明。
本以为这件事就以八份检查,和两派的泾渭分明为完,结果转个周末,唐棠就不来学校了。
星期天晚自习我教室连去都没去,何晴歌说他们要正式打一场,喊我去当裁判。还在给他们几分呢,蒋垚给我发了条消息。
这人手机又偷着不交!
违禁词:唐棠没来
违禁词:他跟你请假了吗?
???
为什么没来?
你家小妹:没有
你家小妹:等下,我去问问
“阿雪!别盯着手机发呆了!我们进球了!计分!”
我被何晴歌一声喊回了魂儿,赶紧翻了下牌子。
“老何牛逼!老何加油!”
何晴歌跑动着跟我吹了声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