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听话。”
“还有呢?”
“还有……”李玉书想了良久,忍着可能再被打的害怕,勇敢承认,“玉书不知道。”
“李玉书,你现在可是我明面儿上的夫君,结果别人让你学狗叫你就学狗叫?让你钻裤、裆你就钻裤、裆?”闻许言又嫌弃又生气,拍了拍自己的脸,“你让我闻许言的面子往哪搁,啊?”
“玉书,错。”李玉书闭着眼,摆出视死如归的样子,“王妃姐姐打。”
闻许言毫不客气地打了一板子。
“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闭嘴。”
李玉书立马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委屈得像是被人欺负了的小狗。
闻许言盯了李玉书一会儿,心中有些许烦躁,说实话,她这板子还真不算重,跟她小时候被卖去地下工厂,天天被打相比,那还真是比不了。
但是呢,看着李玉书如花似玉的脸,落个泪跟那西施似的,怪惹人怜的,闻许言还是有点心软。
“不打你了,你知错就行。”闻许言一边拿着手帕给李玉书擦眼泪,一边说,“傻子,虽然你是个傻子,但你好歹是个王爷,怎能任人欺负呢。”
“算了,说了你也不懂。你只要记住,打你,就是打我。骂你,就是骂我。侮辱你,就是侮辱我。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侮辱啊?”
李玉书摇摇头。
“那你自己想,如果昨天跟你皇叔在愿心亭的人是我,你会怎么样?”
李玉书认真想了许久,越想眉头皱得越紧,说:“不可以。”
“对,不可以。以后遇到什么事,你就想想,如果我是你,那这件事是好,还是坏。如果你觉得不可以,那就拒绝,知道吗?”闻许言觉得自己拿出了毕生的耐心教一个傻子认识好歹,感动大夏朝十大人物,没有她都不合适。
李玉书似乎终于懂了,认真地点点头。
“高福,拿点药过来。”闻许言往屋外喊。
一直守在屋外高悬着心的高福终于松了一口气。刚才闻许言打李玉书手板的时候,他几次都想冲进去解救他家王爷,但是每次快要行动的时候,他想了想后果,还是按捺了下来。
对不起,王爷,不是老奴不想救你,而是王妃娘娘太可怕了。
因为昨天晚上的事,中午跟闻家人一起吃饭的时候,气氛十分僵硬,而闻道继室掼会阴阳怪气和夹枪带棒地说话,搞得闻许言不爽地少吃了半碗饭。
若是往常,闻许言不爽,一板砖过去了事。但毕竟是在闻府,别人的地盘,闻许言也只能忍着,况且闻夫人说话阴阳怪气,非有心人听不出来,闻许言也不好直怼。
所以闻许言早早就离了场,且晚上不打算和他们一起吃饭了。
直到方才,钟果子问她,明天他们就要回瑾王府,是否和闻道说一声。
闻许言趴在被窝里不说话,就在钟果子以为闻许言睡着了的时候,闻许言才开口:“帮我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