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那些扫兴的事情了。”母老虎笑了笑,岔开话题道,“反正你不卷到这里去,就一定不会有事。咱们还是说点别的吧。。。。。。”就着月色盯着水笙的脸打量好半天,一惊一乍道:“早听说水女侠不但武功了得,行侠仗义,更是出落得花一般容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不,传说哪有真人这般漂亮?”
毕晶听她文绉绉地说话,不觉好笑,这娘们儿这阵子真没跟这帮古人白混,说话都不一样了!
但水笙显然被母老虎说得甚是开心,不觉谦逊道:“哪里的话。。。。。。”
母老虎大摇其头:“不不,这番话句句真心,绝非虚言,啊呦,忘了你还被点着穴道呢!”转头道:“郭大哥你给她解开穴道成么?水家**不是外人!”
郭破虏想了想,点点头,走过来在水笙身上拍了一下。内力到处,水笙穴道顿解,站起身来,活动一下手脚,没向郭破虏道谢,却也**叫嚷逃走的意思,更****动手。
看来刚刚母老虎这一番做作,张口水女侠闭口水家**的,已经大大打消了她的敌意。
母老虎急忙道:“**你别着急站起来,咱们坐下好好说说话。”见水笙不断往萧峰消失的方向张望,笑着安慰道:“你放心吧,咱们没恶意,就是问他几句话,一会儿就没事儿了。”
水笙看了半天看不见什么,有点焦急道:“问什么?”
“没什么,他们男人的事儿,管不了那么多,咱们还是聊点女人话题。”母老虎笑着又打量打量水笙,大惊小怪道,“原来**你身材也这么好,这身衣服穿在身上,真是又合身又俏丽。。。。。。”
毕晶在心里补了一句“又勾勾又丢丢”,听母老虎道:“你这是什么料子的?哪家店做的?哎呀怪我怪我,看**这身材,随便披块布都是大家闺秀风范啊!”
她不着边际地一通吹,水笙虽然被吹得晕晕乎乎,但毕竟还是心有牵挂,母老虎越是东拉西扯,她心里越是好奇惊讶,向萧峰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又看一眼,终于忍不住道:“你们究竟什么来路?怎地从未见过你们?你们究竟要做什么。。。。。。”
母老虎故意向她脸上打量半天,直到看得她一脸紧张,才叹了口气:“你何必知道呢?过一会儿你表哥回来,你们痛痛快快回家去,好好过你们的日子不好么?反正你对那所谓宝藏也不在意。。。。。。”
“不!”水笙却很是倔强,“这件事我一直大惑不解,何况还牵扯到家父,你说这里面有个天大的**,我纵然不在意宝藏,却不能不在意他啊!”
母老虎明知故问道:“怎么?怎么会牵扯到令尊?令尊不是应该。。。。。。”顿了一下,试探道:“不是应该在追踪血刀门的恶僧么?”
“原来姐姐还不知道?”水笙奇怪地看了眼母老虎,随即恍然道,“看来这事情还未传开。原本半*之前,血刀门恶僧在湖广一带多番**,干下了很多人神共愤的恶行。湖广三湘武林同道大举围剿,但别说血刀老祖,就连他那个徒弟叫。。。。。。叫宝什么的。。。。。。”
母老虎插口道:“宝象。”说着不着痕迹和毕晶交换了个眼神,这姑娘,确实是没什么机心,而且估计是在父亲表哥,还有一众叔叔伯伯庇护下,在满江湖的吹捧下,过得有点太顺了了,这么重要的事情都记不清楚?
“对,是宝象。”水笙好像也有点羞愧,顿了一下才道,“连宝象恶僧也没抓住个边,反而折损了几十个好手,这才亲上门来,恳求我爹爹和陆伯伯、花伯伯和刘伯伯出手。那是。。。。。。那是两个月前的事情了。但这恶僧武功既高,人又机警狡狯,接连困住那恶僧许多次,却均被他师父逃去。”
毕晶暗暗点头,**了狄云,果然事情有些不一样了。血刀门虽然仍然到了中原**,但看来结局是不太一样了——话说当时的狄云武功低微还断了腿,血刀老祖也算是被他拖累了的。
水笙又道:“又过了月余,直追到藏边,血刀门下始终没能捉到,但总算不再大规模**,武林同道心渐渐淡了,逐渐散去。但对这藏边门派何以突然到中原来了,爹爹和陆伯伯他们总是难以索解。多方查证之下才知道,他们是为了一本连城诀而来。”
毕晶叹了口气,可不是么?当初善勇圣谛什么的,不就是为了抢夺连城诀,才在监狱里被丁典打死的么?只是,只是,连城诀的事儿,这么快就传到落花流水耳朵里了?按原故事,其实最后到了天宁寺的,也就是花铁干和汪啸风,很明显是从雪谷出来之后,才打探到的,否则以花铁干的地位,不至于最后才去凑这个热闹。
“依着我爹的意思,所谓连城诀的传说,不过江湖传言,当不得真,当务之急还是要追查血刀恶僧的下落,除恶务尽才是。”水笙缓了口气,脸上忽然露出几分不以为然之色,“可是花伯伯和刘伯伯却说,**来风未必无因,这传说就算不全是真,也当有几分影子。何况如果拿到这秘密,一来可以引得血刀恶僧现身,二来若真有什么隐秘,揭发出来供大家参详,或者当真事关什么宝藏,用来接济穷人,也算是造福同道了。”
水笙说着连连摇头:“我爹爹拗不过他们,加上血刀恶僧踪迹难寻,也只得随他们返回中原。那日路过湘西麻溪铺时,恰巧遇上*震山和人争斗。*家父子中毒,那对头却趁机突围。花伯伯认得那是言达平,跟踪而去。人没追到,却在旁边山上一个石洞里,发现了一本夹着两只蝴蝶的唐诗选辑。。。。。。”
母老虎一惊:“原来那本书,是你送到*家去的?”
“不是我,是表哥。。。。。。”水笙下意识说了一句,忽然警觉地看了母老虎一眼,“你怎么知道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