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相信,我吃。”骆凛泽被白玙献宝一样的语气逗乐了,寻常人被误会后,会下意识不自觉保持距离,再根据对方的行为斟酌是接近还是避开,以免再生事端,这姑娘倒是毫无顾忌,他说什么就信什么。
“你以后还总叫我白小姐吗?”白玙想了想,歪头道。
“小白。”骆凛泽道。
白玙满意了,把药盒放回去,摸着桌上水壶的水有些凉了,跑到厨房倒了杯热的,轻轻吹着,感觉可以了,才递给主人。
骆凛泽拿出一丸药就水吃下,笑看着白玙:“这样可以了吗?”
“嗯!”白玙重重点头,笑眯眯地道。
一夜好眠,骆凛泽第二天被生物钟叫醒时,天还不亮,胸口惯常有些发闷的地方今天有些发热,骆凛泽失笑,觉得是昨天吃药后的心理作用。
沿着外面的道路跑了几圈,回到房间洗过澡出来,刘婶刚把早饭做好。
“先生早。”白玙端着一屉包子清脆道。
“早。”骆凛泽点头。
“我早上看到路边有两棵树像是被雷劈断了,离家里不远,房子没事吧?”饭桌上,骆凛泽问。
白玙看了眼骆老,眨眼道:“没事,我和骆老睡着了,房间隔音好,什么也没听到。”
骆老也点头,“冬至那天的事,早上起来才看到的,小白房顶上瓦片削了一块。”
刘婶端稀饭过来,听到接了一句:“那天的雷大的,就是夏天也少见,简直像电视里演的打妖怪似的。”
“哪有什么妖怪?气象台不都说了,冷热气候太过剧烈,形成撞击引起的。”骆老从不相信这些神神鬼鬼的。
妖怪?骆凛泽低头看了眼手上的珠子,如果这里面可以藏着匪夷所思的能量在危险时保护他,那这世间有妖怪似乎也不稀奇,就是不知道白玙说的让手串保护他,是随口一说还是真的相信。
吃过饭,不用人提醒,骆凛泽倒杯水就把药吃了,放下杯子,看到白玙站在楼梯旁眼也不眨的望着他。
“怎么了?”骆凛泽问道。
白玙笑着摇头不说话,她只是看到主人对她放下戒心,觉得很开心。
骆凛泽在吃过药后就开车出去了,白玙以为要到晚上才回来,谁知中午过后不久,又回来了,对白玙招招手:“走!”
白玙也不问去哪儿,高兴地跟在主人身后。
“先生,我们去哪儿啊?”白玙坐在副驾驶上,两边光秃秃的树飞快地往后退。
“市区。”骆凛泽道。
“哦。”白玙一点不好奇去市区干什么,只要和主人在一起就好。
下午的b市交通还算通畅,车子正常速度,没用多长时间就在一家繁华地段的商场停车场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