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长长的头发,她如释重负,这是一种解脱,就好像尼姑放剃掉了头发下了尘缘,易庭雨不想离开红尘,她只是想解放自己,所以她剪掉了长发,肩膀上的重担消失不见。
澜斯妗的手抚摸着她的头皮,带给她一阵阵电流。
“现在你这样像一个男孩,走出去一定有让不少粉丝心碎。”
“这些人喜欢的这是一个象征,头发变成了我的符号,谁有长发他们就会去喜欢他。我要这样的粉丝有什么用!”易庭雨不屑地说。
“你是公司的商品,你被包装起来供人挑选。”
“在你眼里我也是商品吗?”易庭雨问。
“不是。我觉得你是一个混蛋。你勾引澜卿,她是我的妈妈,可是她死前却只想着你。”也许是酒,也许是此时宁静的气氛,心中的话就如同流水欢快地倾泻而出。
原来这是澜斯妗在意的。
“我有恋母情结,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我和澜卿在一起是真的有感情的,你信不信?”
“比你大的女人有什么好?”
“她们身上有温暖。”易庭雨寻找的不就是温暖吗,“她们的吻很轻柔,若有若无,不会给我负担。”
“那我的呢?”澜斯妗抬起她的下巴,把自己的唇覆盖上去,她不是别人,她不会像别人一样吻易庭雨,她是澜斯妗,她用自己的方式吻着她的嘴唇。
那是不同的。澜斯妗的吻让她热,让她疼,放肆地进攻,攻占她的唇舌和口中每一个角落,又拖着她进入她的世界。
这才是相濡以沫,粘糊糊地像一团面糊,然后烤焦,然后成了灰。
易庭雨抬起手勾住澜斯妗的脖子,她喜欢这个吻,沉醉其中,除了沉醉,还有追逐。
澜斯妗从易庭雨的回应中看出易庭雨并没有拒绝。
她的手抬起,放到易庭雨的膝盖上,揉着她的膝盖,像是在哄骗小孩子把手中的糖果交给她。
易庭雨的身体软的像一团棉花糖,甜地更像是棉花糖。
在理智快抽离的最后一刻,澜斯妗问了一句:“你确定明天不会后悔?”
“那是明天该去想的事情。”易庭雨是一只蜗牛,理智缩进壳里不见人,她现在只让欲~望主宰她的身体,她和澜斯妗滚成一团。
易庭雨坐起身,从沙发上抓了抱枕下来放在脑后,僵硬的地板让她头疼,同时还有酒的问题,还有醒过来发现两人都赤~裸裸抱在一起并且做了那事情以后,各种原因加起来她现在脑海里乱糟糟的都是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