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都是聋老太太说的,院里三个大妈,加上贾张氏没少往外传这些话。附近的人都听说过。
在场的人一看,心都寒了。许富贵是谁,在轧钢厂当个放映员,但在领导面前挺有面子。领导请客,经常会找他作陪。
这样的人都被这么欺负,他们这些普通人还怎么活。
再联想到院子合并前,他们在厂里受到的欺负,顿时对三个人有了疏远。
许富贵看到了众人的眼神,嘴角都快撬到眉毛上了。他也不给易中海几个人辩解的机会,拉着许大茂就朝后院走去。路上还碰到了被苗翠兰请过来解围的聋老太太。
双方交汇,谁也没搭理谁。
聋老太太狠狠的用拐棍敲了一下地面,然后快速朝着中院走去。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教训许富贵,而是帮易中海解围。
许大茂还想回去看热闹,许富贵没松手,把他拉回了家。
“爹,你拉我干什么,我还想看看后面怎么处理呢?”
许富贵一瞪眼:“你看什么看。就不怕他们把黑锅扔你头上。你给我老实在家里待着。”
傻柱坐在屋里,捂着嘴,差点笑出声。他也没想到,只是因为嫌弃地窖恶心,不想要地窖,居然能造成这个效果。
特别是许富贵最后的补刀,实在是太精彩了。这下三个人,绝对清洗不掉这个污点了。
屋里干活的工人,有些怜悯的看着傻柱。其中一人说道:“东家,那个易中海,看上去是个正经人,怎么心思那么歹毒。我跟你说,要是被欺负了,不要忍气吞声。你可以直接去军管会告状。”
傻柱听到聋老太太的动静,就说:“哎,我爹被他们逼着离开,给我留下了钱。我师傅跟我说,一旦被这些人知道,我就保不住。所以我才咬着牙,用所有的钱把房子买断了。
我也想过去军管会,找政府作主。可是那个老太太,跟军管会的人熟悉,她上面有人。”
那人气愤的说:“东家,你知道是什么人吗?”
傻柱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你可以打听一下,那个老太太天天去军管会。别说了,那个老太太的耳朵灵着呢,让她听到了,你们的工钱都不好要。”
几人脸上露出不善的神色,现在是新中国,谁敢欠他们的工钱。
外面,聋老太太的表演也开始了:“怎么回事?”
易中海立刻就说:“老太太,我们听说傻柱装修房子,但是他不会过日子。我们三个人想要提醒一下他。谁知道他太冲动了,以为我们想抢房子。
许富贵还污蔑我们,说我们逼老何离开,就是为了抢何家的房子。”
聋老太太此时还想利用傻柱,并没有打算针对傻柱。正好许富贵冒头,便决定借许富贵的项上人头一用。
“又是许富贵。我早就看他不是东西。搁在小鬼子时期,他就是标准的汉奸卖国贼。你们不要相信他的话。中海这孩子是个好人,他把傻柱当自己的孩子,怎么可能抢傻柱的房子呢。
我老太太以人品保证,中海绝对没有那样的想法。”
显然,苗翠兰去后院请聋老太太的时候,错过了一些东西。
聋老太太不知道许富贵说的话,还想抹黑许富贵,却起到了反作用。她的话不仅没有打消众人心中的怀疑,反而加深了大家对易中海三个人的看法。
刘海中看到聋老太太站出来,以为是来给他撑腰的,顿时腰杆子又挺了起来。
阎埠贵则是黑着脸,还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