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三太爷出招,山寨四个方向虚空已各出现一只滚圆的白狐,白狐飘在虚空缩圆身子,只见白狐身体颤抖,“哧”的数声,白狐身上的狐毛,已变成毛针往十二门火炮射去,狐狸的狐毛在硬,怎么能损坏火炮?凤棋一也是这样想,她想不出來狐仙三太爷为何会使出这样的昏招。
可她已不愿在想下去,因她的时间已然不多,狐仙三太爷说得不错,炮不能直接轰他,所以,凤棋一已出了車,車已來,但这車并非是由战马拉着的战车,而是一种四轮阁车,四轮阁车下边有四个木轮支撑,木轮上顶着一个如三层楼阁的高台。
三层楼阁中可以藏人,也可藏火药,此时向狐仙三太爷冲來的四轮阁车,每层中皆是藏着足够将狐仙三太爷炸得粉碎的火药。
此地是凤棋一的幻境,他的人并沒有出现其中,人不在,可她的声音已传來“三太爷,車炮其攻,你死定了!”
此时也正好,狐狸毛针击中火炮表层,但火炮表层太硬了,只见毛针刺中表层之后已被弹开。
狐仙三太爷立于寨子中央,东西南北四个寨门外各有一装满火药的四轮阁车入门疾來,而他头顶上的十二火炮,也已同时在四轮阁车撞倒狐仙三太爷的瞬间,向狐仙三太爷射來十二枚炮弹,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已起,凤棋一望着扬起的漫天浓烟,吃吃笑了起來“结束了”
滚滚浓烟渐渐散去,可凤棋一那张脸,已皱了,如同八十岁老太婆干巴巴的老脸,因凤棋一已见到狐仙三太爷,狐仙三太爷在火药炮弹炸成的十丈深坑中站立。
风棋一惊道“怎。。怎么会。”
狐仙三太爷虽然站着,但他的肌肤已被炸脱,狐仙三太爷的脸皮已落,狐仙三太爷的狐狸原型已现,狐仙三太爷股后已长出一条白色狐尾,身上也长满白色狐毛,短耳,尖鼻,脸露狰狞,显得狡诈鬼祟,那双青色狐眼幽森森的发着青光。
凤棋一眼皮抖地一跳,似乎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凤棋一的感觉是对的,狐仙三太爷身体一提,已从深坑中跃了出來,口喝一个“破!”
忽而,“轰隆”十二声,十二门火炮,尽皆炸碎。
凤棋一感到胸腹一甜“哇”的一声,喷出一口血柱,此刻,凤棋一的身形已在狐仙三太爷十丈外显现,凤棋一双膝跪地,用手撑着身体,不可思议瞪着狐仙三太爷道“难道你有不死之身!”
狐仙三太爷冷凄凄怪笑“这世上沒有不死之身这回事,我沒死,只不过,我事先有所准备罢了,你可还记得,我的狐羽击中你的火炮?”
凤棋一咬着牙回应“那又怎么样!你的狐羽根本就撮不破我的火炮!”
狐仙三太爷点了点头,似乎是在同意凤棋一的说法,狐仙三太爷道“普通的狐羽的确不能撮破火炮,但我那个不是普通的狐羽,因我在每一根狐羽之上粘上狐液粘酸”
狐仙三太爷说罢,脸上狂笑而起“我的狐液粘酸,可是有腐蚀性!粘酸不光能腐蚀火炮,而且亦能腐蚀火药!我以为我能让你击空,但你这次的双重攻击,火药的威力,还是出了我的意料之外”
凤棋一沒有想到狐仙三太爷还有腐蚀火药的能力,凤棋一不甘心的道“从头到尾,都在你的算计之中”
狐仙三太爷瞧着凤棋一,冷森森在道“你能把我逼得如此境地,你死也不冤了!”
“狐液粘酸!”
凤棋一大是吃惊,因她已见到一团大液体,往她投射过來,这粘酸既然有腐蚀性,这样的东西,一触及皮肤,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凤棋一原已受了内伤,这一时之间,她无法凝聚真气躲避,她咬了朱唇在抛出一个棋子,这棋子为仕,仕为知自者死,这话一点也不假。
只见这小小的仕棋忽而幻大,把凤棋一遮挡在棋子之后,粘酸已拨在仕棋之上,只见这仕棋滋滋数声,已被粘酸瞬间腐蚀,这仕棋还未用,就已被如此毁去,这对凤棋一來说,当然是很亏,但这却对狐仙三太爷有利,因棋子,用一枚少一枚。
狐仙三太爷见凤棋一逃过一劫,他显得并不着急,狐仙三太爷道“兵,炮,車,仕,已用,你就剩下相,帅,马,你只有三次机会了!”
凤棋一此时已经颤颤巍巍起了身,风棋一一脸肃然道“三太爷,你果然厉害,从未有人在我棋局中活这么久!”
狐仙三太爷目中无人道“那是你碰上的都是庸手!那些不入流的人,怎能和我相比!”
狐仙三太爷语气虽狂,但这并沒有让凤棋一反感,因狐仙三太爷有狂傲的本事,凤棋一不知为何,此时却是笑了“棋已下到这里,如不把它下完,岂非沒意思!”
“下面,我就让你看看,我这相马二棋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