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吓死我了。”
他听着外头没有声音跟过来,这才伸出手摸摸脑袋。
“呼噜呼噜毛,吓不着。”
时乐学着每回受惊时,时贺对他做的那样,自个儿哄着自个儿。
摸完脑袋,时乐等着心跳变成正常频率,这才扒在门上,透着门上的猫眼往外看。
没看到薄闻时。
估计是回自己房了。
时乐顿时又不高兴:“我刚才把地板踩的那么响,难道他都没有听出来那是我心都碎了的声音吗?”
薄闻时还真没听出来那是心碎声。
他只听出来,这地板确实用材挺实在的。
夜里。
薄闻时在书房里处理事情,直到深夜才回卧室。
时乐今晚上没敢爬床。
刚翻完车,他得缓缓。
但身体不爬床,他可以用意念爬床,说白了,就是梦里去爬床。
次日。
时乐醒来的时候,还没洗脸,就顶着头上两撮睡乱的呆毛,穿着不爬床时最喜欢穿的老头款背心,还有花裤衩,打着哈欠往外走。
他肚子饿的咕咕叫,昨天烤串还没吃几口,就被薄闻时给抓了包,这会儿他想找点吃的,吃几口接着再睡会。
刚走到客厅,时乐揉揉眼睛,表情有点呆。
哎。
他是不是没睡醒,所以都眼花了?
要不然,怎么在这个时间点看到薄闻时了?
薄闻时听到声音,刚好抬眸看过来。
四目相对。
薄闻时看着面前这个老头背心花裤衩,顶着凌乱呆毛的小孩儿,再冷的脸色,都被这造型给冲击的有些绷不住。
时乐终于回过神,他看着薄闻时的俊脸,不可思议的问道:“你竟然没去上班?!”
“嗯。”
薄闻时“嗯”完,都还没说别的,时乐就跟火烧了屁股似的,扭头就往屋里窜。
完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