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一下自己早前的反应,傅箐便明白了。
她恨得牙痒痒:&ldo;你在酒里放了什么?&rdo;
裴桓冷不丁抬首,悠悠看了傅箐一眼,再探下头去,就着她锁骨处重重咬了一口。
傅箐吃痛,即使隔着布料,她还是能感受到,那湿热的东西在自己的肌肤上流连了片刻。
鸡皮疙瘩骤起。
&ldo;我就算什么都不做,卿儿还是会怪到本王头上来。我该庆幸,卿儿是时时刻刻念着我呢,还是好笑,笑你‐‐&rdo;
说话间,裴桓伸了手,拢了傅箐双目。
傅箐下意识闭紧了眼。下一瞬,温热气息尽数喷在耳侧。
&ldo;你这双杏眼,生得再好看,也只不过是个摆设罢了。&rdo;
他这次可没使坏。早先,在李璟涟一反常态庆贺,为众人殷切添酒之时,他就留了个心眼。不知清乐郡主这回安的是什么心,他佯装灌酒,实则都泼到了自己衣裳上。所幸他今日着了一身玄黑常服,深深水渍也不甚明显。待傅箐走后,他假意不胜酒力趴在桌上,实则是眯着眼观察余下二人。李璟涟见他终是倒下,面上大喜,要过来扶他。纤手堪堪触及,身子却不知怎的瘫软了下去。静坐在一旁的裴晏面色不改,起身将李璟涟带走了。
看来是这清乐郡主下药在前,太子殿下掉包在后。
裴桓趴着静默了一会儿,听着楼上屋门轻闭的声响,才缓缓扶起身来。
眉眼间不自觉都染上了一层讥诮笑意。
裴晏做的糊涂事越多,他就越省力。
他自认卑劣,可面对傅箐无故泼来的脏水,也不免微微动了气。面上虽是不显,却惩罚性地压住傅箐,甚至还使力让自己的身躯再向下陷些。
男女的力量对比是悬殊的,何况药效还未散尽,傅箐根本推不动他,只得伸出手在他腰间狠狠掐了一把。
可都说这男人的腰碰不得。
裴桓一顿,闷哼一声。他架开双腿,使力将傅箐双股夹于其中。俩人的身体因此愈加贴合,似是本来就不曾分离。
傅箐眼皮跳了跳,老实了。
他的物什正抵着她。
黑夜中,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和女人微弱的低咒声交缠在一起。
&ldo;你大可以大些声,引来你的好夫君看看,他的太子妃是如何被我压在身下的。&rdo;
&ldo;裴晏回来若是看到,你我都得死。&rdo;
男人胸膛间有闷笑声传出。他微微起身,沉郁的脸庞慢慢靠近,逼迫傅箐望进他的眼。
&ldo;只怕裴晏,你傅卿心心念念的夫君,来不了了。他现下‐‐
&ldo;正在东厢三屋,守着他的好妹妹。你若是这时惊动了他,岂不是扰人兴致?